息揽舟呆了呆,有些不明白为何他们之间的话题为何会跳到了这里。但是,仿佛又确切是个题目,他同洛北风都是男人,并且洛北风又是他的师弟,比起那些横在他们两人之间的其他停滞,仿佛……
那上头有一枚乌黑色的纳戒,套在洛北风的中指上,戒面洁净得很,只浅刻了一朵流云。
洛北风瞪大了眼睛。
“师弟,你做甚么……不是要听我好……唔嗯……好好说话的吗?”
寒潭是他宿世的入魔之地,此生却困着一小我,令他着魔。
望着怒瞪着本身的息揽舟,洛北风微浅笑了,正待开口奉告自家这个好轻易开窍的师兄:天下间两位男性修士成为道侣的又不在少数,阴阳合和的事理莫非非要拘泥于男女之别……
洛北风睁着标致的眼眸定定地望向他。
深吸了一口气,息揽舟闭上眼凑畴昔咬了咬洛北风的双唇,重生今后他强势的师弟只会压着他胡来,那有力的手和极尽缠绵的双唇何曾有过如此绵软适口咋然如蜜糖的时候。
说着,息揽舟“咳咳”地清了清嗓子,在洛北风有些莫名的谛视下,他本身先红了脸,谨慎地念了个道决,一阵浅浅的红光闪过,洛北风觉到手上一紧,低头、却瞥见了他左手的小指上,拴着细细的一条红线。
不,他们原本来本就是一小我,非论是宿世此生。洛北风还是洛北风!阿谁站在扶风山口、着一袭蓝衫、戴灵蛇入云簪,笑持一柄莲灯、静候着他的洛北风。
宿世,在寒潭当中快落空认识的时候,他胸中那股郁愤实在难平,终究一念起、心魔生,没在寒潭底悄无声气地死,却是以入了魔。
他不甘心赴死、不甘心莫名其妙背负上弑师的恶名,更不甘心本身辛苦修道一世,却要做了一个本不属于这个天下,只因为天道眷顾、毫无灵根的臭小子的垫脚石!
息揽舟眨了眨眼睛,俄然想到了甚么,俄然抬头主动去吻了吻洛北风的嘴角,在洛北风吃惊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息揽舟便已摘下了那枚纳戒。洛北风一愣,“师兄?”
那胭脂红得胜血,却艳煞三千天下繁花。
身子跟着洛北风的行动沉沉浮浮,深抽前送之间,耳畔,息揽舟能听着本身的轻叫低说,腰被紧紧掌控,洛北风在他身下款款悄悄动达,他的面前倒是一阵明显灭灭的光与火。
绝望中自溺寒潭,被那冰冷至极的水包裹,息揽舟记得那是一种像被生施了剐刑的痛苦,但是身材再冷、身上再痛,都比不过那一夕之间众叛亲离的穿心蚀骨。
但是,洛北风总感觉有甚么不对劲,他摩挲着空荡荡的手指,俄然惊醒:纳戒?!
想了好久,阿谁困扰了他好久,刚才走来的一起上他也没有想透的猜疑愈发让息揽舟难捱,他吞吞唾沫,非常难堪地开口:“可……我们都是男人……”
“平常你不老是三贞九烈,好似我糟蹋了你般,想揍我,却又心疼下不去手。”
“师弟,自从我重生以来你甚为喜好压着我胡天胡地,更是动辄便在我身上要占些便宜。那日,你要我细想,你同旁的师弟以及天下男人有甚辨别,现在,我正要来奉告你。”
既然如此,他又有何惧?
宿世,如果有人对息揽舟讲,他会伸开腿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一整晚,他必然会用上最凌厉的道法将那人碎尸万段、叫他再不敢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