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啦还害臊啊?”广宁子却满不在乎地笑,乃至伸脱手去舀了点水往息揽舟头上撩,“小时候,徒弟不晓得给你们洗过多少回澡,你甚么光溜溜的模样本尊没瞧过?”
嘴唇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受,轻微的疼痛却带来了一种悄悄产生的巴望,息揽舟眨了眨眼睛浅笑,舔了舔两人还交叠在一起的嘴唇:“跟个小孩一样,真是长不大。”
息揽舟点点头,只是那仙都城主恐怕酒徒之意不在酒,道贺是假,为他家小子择一良师才是真,谁不知仙都城近些年来往外扩大的心机。
洛北风说这话的时候,正仰躺在息揽舟的腿上,他一边绕着息揽舟垂下的长发一边漫不经心肠说着。而息揽舟却只能无法地坐在寒潭边的草地上,后背恰好靠着他们昨日胡天胡地的那块巨石。
“……唔?”息揽舟不成置信地感遭到,阿谁明显已经很“雄才傲物”的玩意儿,竟然在刚才一番侍弄之下又胀大了一指摆布,他瞪大眼睛看着洛北风,的确不敢信赖这么个大东西曾经狠狠地捣弄进本身身材深处。
“下一子,我便会落在此处。”洛北风眼眸沉了沉,部下一番行动,息揽舟被他闹得深吸一口气,眼眶中竟逼出了泪来,惨惨唤了一句“师弟”才缓过劲儿来怒道:“混蛋!”
摇了点头,息揽舟闭目将头磕在了石壁上,机器般褪下身上披着的青色道袍、摘下腰带、脱掉亵裤,这才扯过药泉的红色浴袍裹在身上,抬脚、欲从那一团衣袍中走出。
第二日,
洛北风大喜,干脆坐起家来同息揽舟并排,不过息揽舟面朝着寒潭一侧而他却对着深山密林,也不管息揽舟情愿不肯意,他只牵引着息揽舟的手握住小洛,然后偏过甚去含住息揽舟的喉结挑逗:“师兄……”
“揽舟,山上的虫子这么可怖吗?你如何会出了一身红疹子!”
但是洛北风那里容得他分神想这很多,啃咬着他颈项上暴露来的肌肤,洛北风的一只手却探向了小息的地点之处,缠着那冬眠的小东西起起伏伏。
“我那里小!”洛北风却当真起来,一把抓起息揽舟的手探向了小洛地点,那鼓囊囊让息揽舟几乎路都走不稳的东西正兴旺欲起,同他的仆人一道儿放肆地向息揽舟耀武扬威。
实在广宁子要息揽去办的,并不是甚么大事。不过是仙都城主沈学儒老来得子,几今后这金贵的小包子满月,便想要聘请锦州大陆上的各宗门大能前去道贺。
“揽舟你泡够了就回峰顶吧,有件事恐怕你得代为师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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疹子?
“咚咚咚”的心跳声像是钻进脑海中敲锣打鼓的小鬼,震得息揽舟脑袋生疼:他身上青红交集的东西可不是甚么疹子,若、如果广宁子问起,他又该如何作答!
他那副可惜神采逗得息揽舟一乐,便自但是言地弯下腰去亲了亲洛北风的额心:“好了小不幸,别闹别扭了。我会带曹旭去的,不过也得找个由头带一些其他的外门弟子一块儿去,总之不叫他起疑就是了。”
“还真害臊啊?”广宁子瞧着自家门徒那开了染缸的脸,偷偷用灵力探了探确认息揽舟确切没有抱病,这才扁扁嘴,“乖徒儿,你长大了如何对为师吝啬起来了!看都不给看一眼!”
手中的东西一下一下跳动,热度灼人仿佛握着一块烙铁,息揽舟不敢乱动,手上也垂垂排泄了一层薄汗,只能生硬着身子,非常难捱地吞了吞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