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揽舟挑了挑眉,没有说甚么。
“甚么?”
大雪簌簌下落,徒留子泪一人悄悄地站在雪地当中,一手握着那根白玉笛子,一手却悄悄摩挲着本身被息揽舟打肿的脸颊,恍忽的双眸却如成心若偶然地盯着那一青一蓝、一高一矮并肩走远的身影。
即便此生他们得了机遇在一起,还是有着数不清的费事和冲突重重:广宁子如果晓得了会如何看,天下人又会如何想,若真有不容于六合的时候,他们又当如何自处?
“那些都还是主要的,”子泪淡淡一笑,仿佛看破了息揽舟心中所想,“从小到大我都是一小我,早就风俗了。我恋慕你,是恋慕你身边不管甚么时候――总有一小我陪着。知冷知热,不离不弃。”
在篝火之下,子泪入迷地盯着息揽舟的手指看,俄然问了息揽舟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题目:“小美人,你会操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