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把血淋淋的刀扔下时，身上血迹斑斑已经脸孔全非了。
我抓住杨小茹的胳膊，冲动地问。
“老子要你是给你脸，你他妈的给脸不如果不是？还敢来找我报仇？呵呵，就你他妈的拿个小刀片就想捅死老子？”
他扔下刀，又对着胡曼玉磕了几个头，每磕一下，脸上身上的伤口就绽放一次，血顺着伤口往外溢。
“我，我错了！我他妈不是人！”又一刀。
海哥哽咽着又一次握住那把倒在血泊里的弹簧刀，这一次，颤抖着将它按向了本身的脸……
“放过你？当初你毁我容时我也是这么求你的，可你呢？你放过我了没？”
之前他满脸的放肆放肆荡然无存，跪在地上用两只手撑着地，疼得声音都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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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了，垂垂消逝在黑暗中，当我脑海中的画面再度一晃，背着关公的男人已经把女人从车上一脚踹了下去，又把她衣服和一把带着鞘的生果刀往地上一甩，嘲笑着说：“小丫头，下回记着了，生果刀是削苹果用的，杀不了人，我看你这辈子是报不了仇了……”
他连声赔罪认错，手里的刀也没停下，一会儿的工夫，脸也已经跟后背一样密布刀伤了。
这一次胡曼玉没有再哭，而是在笑，她从黑暗中爬出、从地上站起，只用脚尖在地上滑动着，飘向了海哥的身后，与此同时，海哥的身材也已经不受节制地飘了起来，只剩下脚尖勉强还能碰到空中。風雨小說網
“如何着，还没放工呢又泡妞去啊？”传来的竟然是我的声音。
“他妈的小表子你装甚么装，老子扇死你你信不信？”
“腿短的，你给我闭嘴！”
“糖？谁他妈抓鬼来还带着糖啊，有病啊？”
这时我看到被顺子挟持在胡同里的女人想叫，背着关公的男人一发明从速捂住了她的嘴，瞪着眼威胁说：“再叫老子攮死你丫的！”
“胡曼玉，你何必跟他说这么多废话？如果我是你，我必然会宰了他！并且毫不会让他就这么悄悄松松死掉，当初他是如何逼得你走上死路的，你就该让他感受一下一样的痛苦！一样的绝望！”
我从无穷延长的痛苦绝望和哭号声中猛地坐了起来，凌晨的第一道阳光有些刺目，朦昏黄胧的，就见一个女孩儿坐在床边，用一双懒洋洋的死鱼眼对着我……
“腿短的，她要上李书海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