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刚要从纹身椅上爬起来,就闻声‘吱’地一声,隔壁的房门打了开,紧接着就见猴儿哥红着眼圈一脸板滞地挪着步子走了出来……
“哦,行。”
耳钉男从速跑到桌边从抽屉里把书找了出来,顺手一翻,当时就愣住了,随后摇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哎,这都是命啊……”
看我踌躇了,小茹从中间给我递了根棒棒糖,劝我说:“你就别多想了,我二叔让你来纹那句话,天然有他的设法,你照做就是了。”
愣了半天以后,正坐在中间吃棒棒糖的小茹俄然前仰后合一阵狂笑:“妈呀!这诗我晓得,全诗几百句,非得把猴儿哥脚丫子上都纹出花来也纹不完啊!啊哈哈哈,猴子这命也太惨了……”
一看我们统统人的目光都聚到了他肚子上,海哥从速把绷带又拉好,笑呵呵说:“嗨!还不是那天老子逞能往肚子上割了一刀,估计是刀伤显得。”
我这一喊把小茹和海哥都给吵醒了,智远抹了一把汗,叼着烟说:“大功胜利,兄弟,这两句诗我帮你纹了,今后它如果给你招来不需求的费事,我可就不负任务了啊……”
猴儿哥没好气地瞟了我一眼,就跟妒忌似的,哼了一下说:“老子才不跟他纹一样的呢!不就是诗吗?诗有的是!徒弟不给我纹那两句,老子纹别的行了吧?”
他说着两手拉住裤腰往下一拽,腚上立即暴露一个乌黑乌黑的大图案来,把他全部屁股都盖了住。
他肚子上的伤是在黉舍捉胡曼玉那次本身用刀划出来的,刀疤还没好,苗条的刀口清楚可见,而从绷带里暴露了弥勒佛的全部头来,佛爷还是笑得憨态可掬,但两个太阳穴的部位确切暴露了一对清楚可见的玄色尖角来……
智远朝猴儿哥一翘下巴说:“这兄弟要在背后纹首诗,我忙着走不开,你带他去中间屋帮他纹。”
他说完回身就往内里的小屋里走,小茹我们劝都劝不住。
因为猴儿哥身上那纹身实在太霸道太吸惹人的干系,小茹我们倒是也没在乎,特别小茹,她是带着杨老道的嘱托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