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尘望着她垂垂消逝不见的身影,渐渐去到屋外,看着这暮色覆盖的深谷,深吸口气,未央,等我,扶桑之花我已经找到了,必然要等我返来……
萧尘取过纸笔,又调了些墨汁,开端在纸上誊写,落蝶站在一旁歪着头看他写,见他所写尽是一些药材称呼,有常见的也有罕见的,问道:“公子所写这些是甚么?”
“好。”
“等等……”
萧尘一边说着,一边渐渐将三枚化血针收了起来,总算是有惊无险,还好今晚有夙夜出来震慑住了那老驼背,不然结果当真不堪假想了,此地不宜久留,须尽快分开才是。
“呃!”
“你……另有何事?”
“这些是……”
落蝶想起昨日争夺扶桑之花时,他俄然以一张瑶琴震退百余人,本来那就是传说中的伏羲琴吗,他到底是甚么人,为甚么会有伏羲琴如许的上古神器,并且还认得琴中琴魂……
“那……那我先去了,你放心,我很快就会把这上面的药材替你找来。”
落蝶看着他,小声地问道,萧尘向她看了看,皱眉道:“你现在去那里都比与我在一起好,现在仙盟要抓我,他们的气力有多强,你应是比我清楚。”
落蝶见他上面所写,有好些药材的称呼,本身连听也未曾传闻过,不由有些迷惑,萧尘道:“这些能治好我身上的伤。”
就在这时,他感到脑中狠恶一痛,像是有甚么东西要强行钻出来了一样,令他神采一下变得煞白,连脚步也快站不稳了。
说完最后一句,夙夜便回到了伏羲琴中,过了好久,落蝶才回过神来,看着山洞里再无少年的身影,喃喃道:“他……他走了?”
可若不走这边,他现在伤势太重,没有任何修为可言,倘若被抓住的话,结果如何已是显而易见,仙盟来抓他,不但仅只是因为云天子死在了他手里,并且另有扶桑之花,乃至金乌足和他所身怀的功法。
萧尘在屋中看了看,只见桌上还放着一些早已泛黄的宣纸,因雨水滴漏在上面,画上的墨迹也糊作一团,中间的砚台也早已充满灰尘,不过想来,昔日其间仆人,定是位爱好山川的隐士。
落蝶看着他,说完最后一句,便仓促往外而去了,此处去金乌国,要制止被人发明,起码须数日,还要找这些药材,来回少说要旬日。
落蝶愣愣地看着他,莫非统统事情,必然要分得这么仔细心细吗?必然要所谓的互不相欠吗……
萧尘点了点头,他身上的伤已是越来越严峻,不能再担搁,不然光阴一长,必会留下永久的创伤,对他今后的修炼而言,是一种莫大的停滞。
现在他身受重伤,只能先找个无人之地埋头涵养,统统待功力规复再说,两人便即往深谷里走去,约莫行了一炷香时候,忽见火线一座绝壁下,竟然盖有两间小茅舍,只是院子里已是杂草丛生,想来其间仆人早已不在。
“那我们……现在去那里?”
说完,只见他从袖中取出几本秘笈来,这些心诀也算是一些上乘心诀,是他之前一起所获,现在他将这几本心诀递给落蝶:“这些心法于你修炼无益,就当作是采药之酬,本日我将其赠送你。”
“你在想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