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道:“谁敢说我们的明玉笨拙?嗯?是你的师父?”
我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秋桃。
君青琰道:“我自有我的体例。”
君青琰仿佛看破我心中所想,又道:“且只能由你亲手去抓,待你集齐十二条青虫后我再教你如何养蛊。”
我当即了然,让她们两人退下。
君青琰道:“蛊师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只怕一种人,便是抗蛊之人。抗蛊之人屈指可数,不管任何蛊对他们而言都不过是戋戋小虫罢了。”
驸马被馒头噎身后,他的阿娘也只能白发人送黑发人。
君青琰道:“之前上菜时的几个小二皆是在上菜后将端盘垂在右手边,唯独他抱在怀中。”
他手掌上的虫子白白嫩嫩的,肉多!
皇兄含笑道:“阿妩如玉,明玉这个封号最合适你不过了。”皇兄的眸色微深,似有波纹在泛动,他俄然伸手重拍身边,道:“别站着了,坐朕身边来。”
本来该在席位上的君青琰现在不见踪迹,我问:“师父去哪儿了?”
有一贵女也起家施礼道:“公主殿下,臣女的兄长明天夜里受了风寒,兄长身材违和,怕扫了公主的兴趣……”
我弯眉一笑,双眼贼亮贼亮地盯着君青琰。那天君青琰在福华寺里露的那一手,我一向记在脑筋里。君青琰瞥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后的秋桃与冬桃。
我想聘请师父前来。
他道:“你想要找的人已经分开这家食肆了。”
冬桃道:“回公主的话,奴婢方才见到君公子离席了,往碧波湖那边走去。”
君青琰沉默了。
对于南疆蛊术,我也曾有所耳闻。
因为连我本身也未曾推测学起蛊术来会如此轻易上手,若迟早这么下去,我终有一日能超出君青琰,成为拍死前浪的后浪。
我问:“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