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爷?!”一旁的家奴瞪大了眼,一副惊呆的神采。
这酒安城既有烟花柳月又有恶霸强权,底子就是一个小天下,她还觉得这些都归毓舟山管,看来不尽然呢。
他们一起跳下,就算不在一处也不会离得太远,可这找了半日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到底是哪儿出了题目?是……那处绝壁么?
她们身处的画舫就穿越在城中的一条隔出的河道里,一岸酒家一岸烟花。
“好大的胆量竟然敢撞我们爷的船,不想活了!还不速速让开靠到一边去!”
“那就好,如此我们也不打搅沈公子了,先走一步。”说着,鸣蝉冲三人使了个眼色。
砰!
鸣蝉见状嗤笑,“我道是谁呢?本来是沈公子。还觉得今儿在酒安城我们姐妹还被谁欺负了去呢。”
鹿溪白正入迷却听船边传来熟谙的声音,转眸望去只见惊鹊鸣蝉摇舟而来,红色的划子两端雕着鸟首,空间不测的大。
罢了不想了,现在最首要的还是先找到重樱青居。
“姐姐你对酒安城还真是一无所知呢。酒安城虽在毓舟山下,可毓舟山的人并不管这里,酒安城的人没有答应也不能随便上山,实在这是两个不相干的存在。”说着,藏莺一拍大腿,“干脆我都解释一遍算完。实在酒安城本来只是内里到毓舟山学艺的临时落脚地,时候久了来的人越来越多就渐渐生长了现在的模样,现在这城中也不尽是想学艺的人,更多的是来此处避世隐居的,但是藏龙卧虎呢。”
“且慢,鸣蝉女人,敢问那位带着面纱的美人是谁?”
“本来如此。”鹿溪白恍然。
这边在解释,那边却吵嚷起来,那家奴与鸣蝉的确要打起来了。
明显是四个十来岁的小丫头,她如何会有这类奇特的感受?
思及此,鹿溪白婉拒,“你们的美意我心领了,只是我现在还挂念着我的火伴,现在没心机惟那些玩乐的事。”
一声闷响船身急剧闲逛,鹿溪白一震,若不是反应快扶着船身已经被惯性带进水里去了。
火伴?四人闻言眸色一亮,鸣蝉笑道,“本来姐姐另有火伴呢。既如此我们也不能勉强让姐姐去玩儿,如许吧我们一起帮姐姐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