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不知为何鹿溪白竟没法直视那双眼,总感觉双眼像是会吃人普通,不自发地便转头避开了。
这妖孽是疯了吗?
“四师父?”
舌尖尝到香醇的血腥味,一抹幽光在眸中一闪而过,叔存紫闭上了眼。
“四师父你……你该不会是吸血鬼吧?”
“多谢四师父体贴,小伤……只是小伤罢了。”
不然如何会俄然做出如许的行动?底子跟之前……等等!这妖孽第一次见面不晓得在她颈间做了甚么。
“小伤么。”叔存紫悄悄呢喃了一句,移开了手指,“既然拜了师那便是我的人,既是我的人身上怎能留下别人的陈迹。今后务必庇护本身,我不想再看到一次,记着了么。”
鹿溪白震在原地,如遭雷击。
方才歪倒腰间一紧便被一只手臂揽住,继而紧紧地扣在怀里,药香袭了一身,鹿溪白感觉有些晕,“四师父……你如何了?你别如许,我……我惊骇。”
这妖孽笑甚么?
氛围更加诡异,颈间被盯住的那一到处所无端端的烫了起来,鹿溪白终究忍不住动了动想用手遮住。
必然是幻觉。
叔存紫却俄然开口,“别动。”
“四师父……徒儿真的怕,求求你了。并且徒儿的血真的不好喝,之前还不谨慎喝过赤牙的血,赤牙是牲口啊。四师父应当不会降落身份喝牲口的血吧?”
话未说完,颈间呼吸拂过俄然贴上了柔嫩的触感,濡【】湿的唇舌含住了伤口,只停顿半晌便悄悄舔【】舐起来。
这么一想,鹿溪白的脑洞顷刻间堵不住了。
就在跌倒也比被这妖孽舔的好,实在是太吓人了!
尝试着动了脱手腕,还是没法转动。
这妖孽到底要做甚么?并且……他还是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明显都是名字如何从他嘴里叫出来就那么吓人呢。
鹿溪白全部背脊都麻了,摆脱不得又怕获咎了大魔头更不好过,只剩下软软的要求。
早知这山上的变态端方也领教过,不过这妖孽的段数如何看起来比那三个魔头吓人多了,是她的错觉吗?
鹿溪白闻言惊诧,却还是点了头,“……是。徒儿记着了,四师父能放开我了么。”
降落的声音近在耳畔,鹿溪白顿时僵住了行动,“但是四师父我……你……如许有点奇特,我真的没……啊!”
叔存紫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盯着鹿溪白颈侧的伤口,凤眸幽深。
这……这妖孽在做甚么?产生甚么事了?是幻觉吗?
可惜设想夸姣,究竟老是残暴。
代替答复的是叔存紫摸上脑袋的手,安抚性的拍了拍,唇舌还是游走在伤口上,既轻柔又贪婪。
震惊不过半晌,感被骗不了人,何况颈间持续性的进犯让鹿溪白底子站不住脚,轻晃了一下干脆就顺着倒下去。
舔【】舐的行动终究停下来,低低的笑声自颈间传来,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湿热的肌肤上鹿溪白经不住打了个寒噤。
不然这妖孽如何会在舔她?
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