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白见状扬了扬眉,举步跟了上去。
叮的一声长剑落在脚边,血染上了衣摆仅剩的那一块红色,鹿溪白握住受伤的手腕,勾唇进了门。
锦梦终究忍无可忍的开口,身后的人不再说话,半晌才传来回应。
“你就不怕我给你的是毒药么。”
料想当中,鹿溪白并不在乎,一边把玩着掌心的瓶子一边道,“师姐这是谅解我了吗?只要师姐谅解我的伤当即就好了,那里需求金疮药呀。”
真是疯了。
她是……有病吗?
以他现在的修为明显能躲开的。
呐呐的声音带着委曲,听起来有些不幸,锦梦偏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竟真的在低头上药,低垂的长睫毛覆盖在眼睑上,乖的不可。
鹿溪白笑嘻嘻的摇了摇手。
她不敢杀她的,就算是毒药藤雀也有体例,不过是痛苦一会儿。
正走着,前面俄然丢过来一个东西,鹿溪白下认识的伸手接住,摊开掌心一看是个精美的小瓷瓶。
锦梦头也没回冷冷的道,“金疮药,藤雀之前给的。”
“闭嘴,上药。”
那双眸子带着淡淡的笑意,清澈见底,带着满满的信赖,锦梦刹时愣住,半晌生硬的转过脸去。
锦梦闻言不成置信的瞠大双眸,“你……疯子,的确是个疯子。你明晓得我不敢那你如何样还说如许的话,你就是吃定我了是不是?鹿溪白,你公然是个混蛋!”
火线的人生硬着背,没有回应。
沐浴以后神清气爽,鹿溪白翻开门站在门口伸了个懒腰,中午的阳光照在脸上有些烫,下认识的想伸手遮住眼却看到门边一截白袍衣摆。
“师姐你来了。”
锦梦冷眼扫过,回身便走,“快点走,师父已经等好久了。”
语毕,锦梦一把扔下了剑疾步拜别。
“……哦。”
徐行走出去,公然看到锦梦靠在门边。
何况事已至此她只能适应着走下去,固然她的确不能信赖游风顶的人,若能借此实验一下至心还是分外的收成呢。
看着那只被血染红的掌心,锦梦愣住,“你……你为甚么不躲?”
鹿溪白扬起掌心看着血一滴滴落下来,“锦梦师姐既不能杀了我也晓得我不能娶你,既如此便永久也消不掉内心的疙瘩,这一剑就算是我还给师姐的。如果师姐嫌不敷的话,我就站在这儿,师姐随便。”
鹿溪白闻言一怔,笑意一点点透过眸子溢出来,“师姐,实在你还是挺体贴我的嘛。”
这件事说到底是她本身粗心了,锦梦再暴虐毕竟是个女人,固然是不测老是看到了不该看,她活力也在道理当中。此事迟早要处理,锦梦没有闹出来不过是顾忌着她与四个魔头的干系,倘若哪一天捅出来,到时成果只会更糟,不如早点处理。
鹿溪白闻言抬眸,笑着点头,“不怕啊,因为我晓得师姐不会这么对我的。”
见鬼!她到底在干甚么?!不但下不了手,竟然还忍不住给他药?明显应当杀了他的,可现在的生长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