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远一把拉住白显,“不要再跪了!你就是现在叩首磕死,胡姨也不会重生!”
“嘭”的一声,白显手中的香盒已经狠狠砸向了沈清筠的头,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沈清筠,“你,你疯了?你来做甚么?”
白显气得狠狠揍了他几拳,“想死我就成全你!觉得说这类话,我会心软吗?你休想!你妈当年是死不足辜,是她找上门,想要逼我妈仳离,呵呵,白俊华这辈子就做过一件精确的事,就是赶走你阿谁母亲!她他杀了能怪谁?你凭甚么找我妈报仇,还,害死我爸爸!你是不是也想把我害死才高兴?但是我奉告你,你休想!统统你拿走的,我会全数拿返来!”
陈修远的话让白桦和白显都愣住,陈修远叹了一口气,持续道,“胡姨那么夺目的人,如何会在开车前不查抄呢?”
因为白显的反应,大厅立即有哭喊声,至心也好,冒充也罢,现在白家完整堕入一片哭声当中,那压抑哀痛的氛围让沈清筠不知觉也红了眼圈。
沈清筠那一刻反应非常快,她一下子挡在陈修远面前,瞪眼着白显,“白显,你给我停止....”
他不由看向胡美婷的棺木,“那她为甚么不奉告我?不,她甚么也不说。我....”
白桦半跪在地,没有吭声,眼中早已没了活力。
白桦竟没有抵挡,脸憋得通红,都快翻白眼了,也没有抵挡。
“白显,我对你很绝望!”陈修远摇点头,沉声道,“你还没懂胡姨的意义吗?并且对白桦而言,死了才是摆脱,活着反而是享福!当年那刹车的确是白桦粉碎的,可胡姨早就发明,并且已经修好!”
白立博厉声大喊,“几位少爷,不要打斗啊,夫人看着呢,不要打斗啊!”
陈修远冷冷的看着他,反而往白桦面前又站近了一点,将他完整挡住。
“请白老夫人入棺!”
柴玉泉和白桦神情庄严的带着胡美婷的尸体回到白家,白家灵堂早已坐满黑衣黑裤、神情哀伤的来宾。
到了夜晚的时候,来宾走了很多,只剩稀稀拉拉一些筹办守夜的亲朋,陈修远担忧白显吃不消,走到白显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