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歌看着严亦深变得有些和顺诡异的眉眼,怔了怔,本能的接过手机,“夏蜜斯,您父亲方才俄然心脏病发,归天了。”
夏歌俄然感受那张照片很刺目,她不由自主的移开眼睛,但是下一刻却被一双骨骼清楚的手钳住下巴,迫使她正面看那张照片,严亦深冷冷的声音带着气愤,“如何,不忍直视了?”
“对,我只是开个打趣。”严亦深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从夏歌手里抽回本身的手,他完整置身事外的模样,仿佛在看一场戏,“夏歌,记得,不管我对你做甚么,你都得受着。另有,我要提示你,我不是颜子卿,我是他的弟弟,严亦深。”
像是有东西在夏歌的脑袋里炸开,她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好久以后才怔怔的转了转眸子子。
直到瞥见部下的女人神采变得发紫,严亦深才像是认识到甚么,猛地松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