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
剪开他的衬衫,他的手臂一片鲜血,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该如何办呢?”严未浠苦着一张小脸,他的伤口再不措置的话,恐怕会很伤害。
严未浠小脸一沉,当即拿出棉布给他擦拭,当擦洁净手臂时,他的手臂上鲜明呈现了一个圆形伤口。
她只会止血,可不会取枪弹,想打电话报警,可想想也就作罢,想送他去病院,也是作罢,如此一出去就碰到了他的仇敌,或者敌手,说不定连她都会一起受连累。
穆单渊却俄然展开了眼眸,直直的瞪着严未浠,那阴狠的一眼,带着毁灭性的仇恨与狠厉,有警告,有气愤,有……
男人躺在床上,手脚被捆的死死的,麻绳一圈一圈的套在他的身上,将他绑成了一个粽子。
他受了枪伤,她还让人给他打媚药,有一刹时,严未浠有种罪过感,不过也只是一刹时。
“没用的东西,看我的!”严未浠撸起袖子,抬腿筹办给穆单渊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