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机场,心却牵挂着省里的田文建,顿时怒不成竭地说道:“队长,上午唱歌那事还没完呢!我不盯着点,再过几天就要开审判大会了!”
刚走上三楼,就远远听到老太太和小兰的抽泣声。田文建悄悄推开房门,只见郑小兰紧抱着白秀珍,百般不舍、万般迷恋的痛哭着。而老太太则拉着朱所长的手,老泪纵横的用虎林话说些甚么。
“是卫生员就行。”少校军官并没有答复他的题目,而是指着牙科的方向,理直气壮地号令道:“给我去牙科把内里的椅子都搬出来,然后再去找个拖把跟大师一起搞卫生。”
男儿有泪不轻弹,见朱所长的泪水夺眶而出,田文建一阵的心伤。因为面前这位,才是真正值得尊敬的人。毕竟作为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能支撑爱报酬小兰祖孙驰驱呼号太不轻易了!
红布包裹着的是一枚锈迹斑的铁皮,以及一本纸质发黄的老证件。铁皮上模糊还能看到“扶眉战役记念章”几个繁体字,而阿谁牛皮纸做的证件封面上,鲜明印有“群众功臣、无上名誉、戒骄戒躁、功上加功”十六个繁体字。
“是的。”田文建抬开端一边往三楼张望,想晓得朱国安佳耦在不在上面,一边若无其事地说道:“您又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