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齐齐点头,那屋里便传出一声中气实足的声音道:“哥!我都说了不是了!”
听到管四儿不准打,俩差役便收了手告了罪,一个看人,一个回身就来往县跑。
被他如许一说,这位先生总算是找到神智,赶快赔罪道:“啊啊,是是,实在失礼之至,还望大人包涵,老夫宁江凤梧书院宫之仪,因大……”他又死死盯着管四儿的脸打量下道:“这,这事有些难以言说,不瞒大人,还真吓了老夫一跳,老夫看,大,小大人竟与我那二子,竟生的一模一样……”
一向到管四儿没了影踪,瑞安先生的老管家上前扶住他道:“老爷肉痛已有两年未曾犯了,这定然是本日遭到惊吓而至。”
这先存亡死盯着管四儿细心看,这一次真是一个细节没有放过,最后终究点头肯定道:“是的,真就是如许的,犬子本年三十有二,大,小大人的长相与他十七八岁那会儿,就是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