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你太污了!叉出去!【不过你说得很有事理”
“……本来如此。”一吃就停不下来,连翘边听商陵游解释边将魔爪伸向打包盒里的炸枣,眼中冒着晶亮的光芒。
“母亲,能再说一遍吗?”
絮干脆叨,如同小老太婆普通,连翘已经没了主张,而商陵游则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握着连翘的手,捏了捏她肉肉的掌心,“统统有我。”
“该晓得的,不该晓得的,我,都晓得。”
“嗯。”
连翘握紧的双拳又渐渐松开了,等她再次展开眼时,已经不再打嗝。
莫非面前雍容华贵,长相刻薄的女人就是她老公的姑姑,云津晴?连翘揣摩着。
半晌以后,回过神来的商陵游密意地看了眼这颗金桂树,久久以后才转过身,半拥着连翘,“走吧。”
连翘:“……”
陵儿,你可记着了?”
连翘心底晓得,他大抵是触景伤情了,因而她灵巧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南音(2)
颠末洒满落叶的天井时,商陵游瞥见在院落墙角处有一株枝叶富强的树,他的法度顿时顿住。
“好香啊……”刚一翻开打包盒,香气扑鼻而来,连翘用力的嗅了嗅,她对炸枣的第一印象是――光彩金黄、令人食欲大开。然后她捏起一只炸枣,指尖微微发烫,还是热乎乎的,她吹了两口气,这才咬下第一口。
因而,连翘毫不鄙吝地将这张足以令她收藏一辈子的照片po在了微博上,配笔墨“神之右手”,很快,批评与转发、点赞纷繁涌来。
愈想,商陵游心中愈发奋懑不平,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哀痛与气愤,扬手一甩,红木茶几上的两杯桂花茶回声而落,地上一片残骸。
进屋后,管家让人端来桂花茶,“二位稍等半晌,我去请老爷下楼。”
云三蜜斯?
凝睇的时候久了,商陵游的思路逐步飘远,远远地,他仿若瞥见一和顺的女子坐在天井的藤椅上,身边依偎着一小男孩。
商陵游神采暗淡不明,他的唇紧抿着,眉头拧的很深很深,连翘伸手指腹按了按他眉间的细纹,“你还好么?”
“咦,是花生甜味哒。”又咬了两口,一颗炸枣好久就被毁灭了,连翘食欲被勾起,她捏着第二颗炸枣,说:“外壳脆生,有股酥香,但是咬在口中,糯糯粘粘很有嚼劲,除了有花生的香气另有丝丝甜香缭绕在口腔内,久久散不去,感受很熟谙,却又说不出是甚么。”
“哟,这是那里请来的高朋,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说话的是位中年妇女,虽保养得好,但仍能看出她额间与眼角的细纹,她的口气刻薄刻薄,令人一秒钟都听不下去。
“吃吧,等你吃完我们就出门。”
“嗯,这家店的炸枣外壳与其他店不一样,他是用芋头做的,比浅显的木薯粉做的炸枣多了一份芋头的苦涩。”
“是芋香。”
刚巧此时,有人从门外走进屋内瞧见了这一幕。
因而,和顺的妇人又轻声细语地报告了一遍,语速轻柔迟缓,如细珠落入玉盘的声音。
八年光阴,物是人非。
父母双亡,有车有房。
一听到有好吃的,连翘双眼放光,“蹬蹬蹬”地就跑了过来,“厦门特性早点?”
商陵游快速站起家来,他比三蜜斯高出近一个头,后者被迫俯视他,盛气凌人的气势顿时就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