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明哲保身也由不得你了。明天是三皇子拉拢你,或许明天太子就来找你了。看你能如何办。当然,你也能够果断地站在二皇子一边,可这二皇子不是善茬,早已名声在外,卸磨杀驴的事情做过很多了。新宋之战后,那几个替罪羊本来可就是二皇子的亲信。”
沐易闻此,也略微放心,本日之事,若能瞒过二皇子,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沐易赶快聚精会神,听岳霆讲来。
“这柳贵妃,虽生了三皇子如许绝顶聪明的儿子,本身倒是笨得要死。她辛辛苦苦在天子老儿身边吹耳边风,得利的倒是二皇子。至于三皇子,反而害的被仇视。”
“不错,”沐易也同意,“听三皇子说,天子陛下不会容忍大将军在几个皇子间扭捏的,他需求的是对他一人衷心不二。”
“现现在,天子老儿的儿子成年封王的就这三个,当明天子四十多岁才继位。他当太子时,也只要三个妃子。是以即位后跟后宫妃子生的小皇子都年幼,扯不进这夺嫡纷争,倒也算是有福。”
沐易喝了一杯茶,放松了下表情,才将与三皇子之事和盘托出。
“若二哥即位,沐兄今后定为二哥的左膀右臂。到时候,只望沐兄能对我网开一面,放我去那五十万大山当中留条性命,小王必将感激不尽。”说罢,三皇子竟然起家,对沐易深作一揖。
沐易自是应诺,当即告别三皇子,仓猝赶回沐府。
“此后,沐兄无事也可到我这‘眠月楼’来消遣消遣,用度全记在我账上。我这楼中女人,很多都是卖艺不卖身,身子都是清明净白的,沐兄大可放心。到时我定为沐兄先容几位妙人儿。”三皇子将纸扇合拢,在手中不住敲打,双眼含笑的望着沐易,竟以此拉拢他。
“嘿嘿,我感觉傻傻的也不错。”沐易傻笑。
沐易被三皇子设想,不得不留在“眠春楼”与之对饮,内心也非常无法。
“那是天然,如果好乱来,岂不是大家都能当大官了?你既然已经走上这条路,就得渐渐揣摩这个度了。”
“沐兄也不必拘束,本日小王用计逼沐兄前来,也是迫不得已。沐兄府内皆是二哥耳目,我若差人拜帖,定瞒不过二哥。本日这几个小厮,却都是我的部下,沐兄也不消怕本日之事被二哥得知。”
岳霆在府中早已如坐针毡,足足等了一个时候,看到沐易回府,心中也长舒了一口气,赶快上前查问环境。
“大哥你莫活力,我实在早就为此头痛不已了,只是想着明哲保身,尽量自保。”沐易苦笑。
“哈哈,有沐兄此言,小王也可放心了。”三皇子右手虚按,引沐易入坐,笑容满面,却不知心中是否真是如此作想。
“这我也晓得,大哥你别拐弯抹角了,是不是已经想好对策了。”沐易急道。
“现在这储君之位,除了大哥外,就是二哥最有但愿。我排行第三,机遇并不大。我也本偶然这皇位,只是二哥生性多疑,手腕狠辣。今后如果即位,我们这些皇子怕难活命。现在我开这倡寮赚取财帛,又广交绿林豪杰,实在不过是寻今后退路罢了。”
“那是天然,”岳霆装模作样地还捋了捋胡子,可他哪有甚么胡子,那姿式非常风趣。
“莫非不是?”沐易迷惑。
沐易一激灵,没想到三皇子会如此说,忙问:“那不知殿下的意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