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是谁?”沐易晓得这必定是个皇宫内的修行者,忍不住探听道。
公主吐了吐舌头:“我晓得,我不是说你丑。再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父皇教过我的,不能嫌夫君丑。”
樱桃嘴,悬胆鼻,丹凤眼,柳叶眉,生在一张小脸上,真是相得益彰。小小年纪,胸部却已有范围,衬在盈盈一握的细腰上,真是叹为观止,惹人想入非非。又肤若凝脂,手若柔胰,竟似画中的人儿般。
抛开了邪念,沐易又想起一事,问道:“不知公主殿下是如何炼丹的,服用丹药跟直接服用仙草灵根有何辨别。”
二人交叉双臂,喝完了交杯酒,公主一拍床铺:“上来吧。”
“好,好吧。”沐易硬着头皮承诺了。
屋外鸡叫时,沐易恰好将灵气循环了三个大周天。缓缓展开双眼,瞧见公主正在睁着清澈的眸子看着他,把他吓了一跳。
“那公主每天除了打坐,还做其他事吗?”
“公主殿下,你看我何为。”
沐易从速扯谈:“想必是祝贺我们早生贵子,多子多孙吧。”
这公主还真不会说话,沐易苦笑。
沐易看的正用心,被公主这么一打断,顿时慌了神,就像被父母抓住在看淫/书普通,第一反应就是毁灭证据,灵气催动下,竟将这些陶人的下半身全都摧成了粉末。
沐易狂汗,怪不得不给你,驻颜果这么贵重,如何能随便让你试手,连你的徒弟都炼不成,你还是算了吧。可沐易都说了本身有了,也不能不承认,只得含混道:“嗯,不在我这里,过些天我帮公主取来。”
“姑姑就是姑姑啊。她可短长了,手拿一把拂尘,还能招出火龙呢。”明显,清城公主身在皇宫内院,又整日修行,涉世未深。
“想必也是祝我步步(布布)高升吧。”沐易实在也不晓得这布是干啥用的,风俗地扯谈八扯。
沐易四周瞧了瞧,见床侧公然放着一口大箱子。他也有些猎奇,洞房里放个大箱子干甚么,难不成是藏着闹洞房的人不成。
猜疑地翻开了箱子,沐易顿时面红耳赤,内里竟然是些正在交合的陶人,那神情姿式真是惟妙惟肖。他之前虽略晓得些男女之事,却也是第一次见男女订交的画面。一时候,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却忍不住一个个细心检察了一番。
看来大夏毁道灭佛公然只是制止百姓修行罢了,免得无人种地纳粮,可身处底层的老百姓,又有几人会晓得本身平白就断了仙路呢?就是欧阳春如许的大侠,都对此无可何如。
“这里如何另有卷白布。对了,李嬷嬷说要把这布铺在身下,第二天再压到箱子底下。”公主又发明了新事物。
“我不是端庄的金丹修行者,”沐易揉了揉发麻的双腿,“我体内并没有结丹,只是丹田中的灵气能在经脉中循环,以是看起来灵气更加充盈。”
公主意他背着身子一向在看箱子里的东西,有些不满:“甚么好东西啊,李嬷嬷说要我们一起看的,你如何本身看起来了。”
沐易将箱子轻巧地搬到了她面前,公主拿起只剩上半身的陶人,迷惑道:“给我们看这些泥娃娃干甚么啊,还只要一半。”
呆坐了一会,沐易心想这也不是体例,该来的总会来的。他虽不肯娶个颐指气使、每天上床还得看她神采的公主,可木已成舟,只能往好处想了,天子的女儿想必应是倾国倾城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