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现在这模样，还怕甚么扳连。”沐易做了个鬼脸，想逗她高兴。这一招公然有效，茹伊破涕为笑：“你还是这么傻。唉，你若真想晓得，那我就奉告你吧。”
“噢，”沐易恍然大悟，“二十七年前一股柔然水兵闯进大夏，就是你们啊。”
“嘶。”沐易倒吸一口寒气，腹部也跟着他的呼吸传来痛感。
“柔然不在这片大陆上，”她手指北边，“在大海的北端。”
“这里到底是做甚么用的。”沐易明显发觉了这处所的古怪。
“不错，”茹伊点点头，“不但单是兖州，幽州、霸州，都有我们的教众，三州的兵力加起来约有十余万。其他州我们也有布道，不过结果都不睬想。这个山洞，就是我们布道失利后留下的一个据点。”
沐易急喘了几口气，转头一看，茹伊正半跪在他的身侧，容颜蕉萃。他想伸手去摸摸她，一股钻心的疼痛从他手臂上传来。
“感谢你，茹伊。”
“你也是个公主，”沐易砸吧下嘴，“看来老天待我不薄，碰到的都是公主。”
“柔然？没传闻过这个国度啊，”沐易有些迷惑，想挠头又发觉手臂不能动。
“你如何这么坏，我还觉得你诚恳呢。”茹伊气急废弛地擦着脸。
“不过是个传说罢了。”茹伊感喟，有些绝望。
“啊！”沐易猛地坐了起来，浑身**的，不住颤抖。惊魂不决间，一只洁白得空的纤纤细手抚上了他的额头：“还好，退烧了，你还好吧。”
“这是那里，你还好吗？”沐易张了张嘴，声音很沙哑。
“你别哭啊，是我不好，我晓得你有难言之隐，我不问了。”沐易慌了神，见她哭心头一疼。
“她不是，我们只是相互操纵。”茹伊悄悄点头，“我需求钱来布道、养兵。她需求一个强大的权势帮她报仇。以是，我们就合作开了‘冉升昌’，两家都拿出了大量的金银。我的是从柔然带来的，她的则是萧家密库中的。”
“我开打趣的，你不会活力了吧。”见沐易不说话，茹伊凑上前去看他。
真是个倔强的女人，沐易摇了点头。
“那么说，兖州的那几万私兵，都是你们练习来反攻北大陆的啊。”沐易目瞪口呆。
“啵”的一声，沐易抬开端，在她吹弹可破的脸上轻啄了一下。
“我是用心的，谁让你提及我不高兴的事。”茹伊薄怒道。
“......”沐易无语，女人的抨击心真重。
“别抓我胳膊！”沐易惨叫。
茹伊手抖了一下，水洒到了沐易的胸口上。她仓猝用衣袖帮他擦拭，擦着擦着，眼泪大颗大颗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