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琦顿时脸红脖子粗,脸上的黑灰都能没讳饰住他的大红脸,他一梗脖子,两眼望天:“本日被俘,无话可说。我早已心存死志,只是欲知夏军主帅为何人,方没自戕。现在心愿已了,只求速死。大丈夫死何足惜,又何必挖苦于我。”
一时候,联军中心变成了一片火海,幸存的将士不竭翻滚拍打着身上的火焰。可这些兵士都沾上了火油,又怎能等闲毁灭火苗。大多数人扑腾些时候就没了声音。
等世人散罢,岳霆才猎奇地问道:“二弟,你是想招降苏琦啊。可我看此人是硬骨头,怕是不好对于。”
“你既知礼节,那可知‘父母之命不成违’?”黑暗中的苏老夫人一顿拐杖,冷声道。
苏琦心中顿时一沉,立时想到了甚么,忙嘶声大喊:“众军散开!”可他的声音,早已藏匿在了轰鸣的爆炸声中。
联军中军收缩,将弓弩手围在中心。夏军中军也偃旗息鼓,站按等候。一时候,疆场非常奇特,两翼厮杀声震天,中军却大眼瞪小眼,一片安好。
沐易也很不测:“莫非这白叟家是大夏人氏,竟不是那前朝大周人吗?”
苏琦反应快些,又有亲兵舍命庇护,虽满脸乌黑,却没甚么伤势。他望着阵中的大火,心中悲惨,已知局势已去,只等夏军前来,引颈受戮。
沐易一听,对方言谈举止颇像大夏人氏,心中俄然有了主张,笑道:“苏将军何必心急,死囚都还不做饿死鬼呢。将军就算求死,也得吃饱喝足,叮咛下后事才是。免得家中妻儿无人顾问,受人凌辱啊。”
夏军所到之处,各国国君都大开城门,素车白马、肉袒牵羊,跪地请罪,还望沐易这大将军能网开一面,绕过他们性命。如果再看在他们心诚的份上,在夏皇那美言几句,封他们个空头爵位,一辈子衣食无忧,那更是求之不得。
这么一来,沐易就更加放心了,连夜就传苏琦上堂,免得他一不谨慎他杀就坏了。
岳霆不住点头:“老二,你终究长进了啊。那你筹办如何对于这苏琦。实在生长别人也行,我看这南军中有很多硬男人。”
打扫完疆场,沐易就率军东去,南边八国的联军被灭,各国也再有力抵当。
沐易轻笑一声,便命人将苏琦押入战俘营,好生关照。
灿艳的烟花过后,空中飞来一群鹰隼,这让南边八国联军的主帅苏琦有些迷惑。他本来觉得这炊火是夏军引伏兵上前的信号,已命令中军收缩,以防夏军伏兵从两侧杀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