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修的天然是金丹大道,”老者以手扶膝,“不知小友所修为何法啊,我等也好参议些观点。”
内侍将三人引到正中的一间大殿前,就见礼辞职。沐易正想要不要叩门而入时,内里传来一个略带衰老的声音:“道友不必拘束,在这宫中随心而为便可。”
“哼!”念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气鼓鼓地看了眼沐易,连鞋也忘了穿,光着脚就出门了。
沐易抬眼望去,见这言灵宫占地颇大,但并不豪华,乃至有些凄冷。除了偶尔有几个蒙着面纱的白衣女子仓促走过外,甚少见到宫人。
“不错,”老者笑道,“莫非小友与其同出一门吗?”
“那还好...还好...”沐易长舒了口气。
岳霆吓了一跳,非常无辜:“我没说你啊。”
刘福贵忙趋身上前,从言灵使者手中接过绢书后查抄一番,这才交于沐易。
念祎看完绢书后就顺手扔到一旁,还是把玩着本身的青丝:“我早说过了,只要关于言灵的事情,早就被祭师们预感到了,明日我们就去看看吧。”
老者长眉一展,笑道:“我等修道之人,皆是清心寡欲。繁华繁华,不过是过眼烟云。我观道友气味悠长,资质甚佳,当及时警省,切莫自误啊。”
沐易第一次听人称他为道友,极是猎奇,迫不及待地推开宫门,进到了殿中。
“噢?”老者也非常诧异,“三千年前,有一修道者来我言灵,也自称是修炼的是本身经脉,莫非小友也是如此吗?”
沐易长大了嘴,半天赋反应过来,改坐为跪,见礼道:“老先生莫非修道已成,这金丹之道,竟如此奇异!”
岳霆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还不肯意啊。小妮子是情窦初开,估计还不知情爱是何物,只是有些懵懂罢了。”
岳霆翻翻白眼,心道:‘有人能看上你就不错了,还真觉得茹伊在等着你啊。唉,这傻小子啊!’
沐易虽知言灵祭师有预言之能,可见真被猜到了目标,也不由啧啧称奇,朝来人点头道:“还请回禀大祭师,明日沐某定当拜访。”
安设完营内事物,沐易派人将岳霆和念祎叫来,让二人看过大祭师的绢书,想听听他们的观点。
老者见他不说话,就向右边半坐的念祎道:“祎儿,既然返来了,就跟我我身边修行吧。”
玉床之上,端坐着一名白衣老者,须眉皆白,下垂及腰。脸上却红光满面,颀长的眼睛正含笑看着三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念祎到来前刚沐浴完,只穿了身浅黄色的襦裙,进门后就斜靠到沐易的躺椅上,用裙身遮住了曼妙的曲线。她长发披垂,还不断用纤手抚弄,显得极其慵懒,像极了春闺中百无聊赖的少女,不似她平时那般夺目无能的模样。
“鞋,鞋。”沐易抓起她的两只描花鹊头丝履,赶出门外,“内里可没地砖,尽是些石子,谨慎裹足。”
岳霆忍不住道:“老神仙既然清心寡欲,又为何做这言灵国主,岂不是自相冲突么。”
沐易苦笑道:“小子哪会甚么修仙之法,只不过刚巧任脉被冲开,引六合灵气入体。而后竟可腾空奔腾,本身都茫然不知呢。”
“啊,你..你熟谙我!”念祎吃惊的道。
老者哈哈大笑:“老朽空活两百春秋,至今已有两百一十三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