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烨信也非是自觉高傲之人,见神焕仿佛心有成竹,猜想应当是有所依仗,也收起对神焕的轻视,紧握刀柄。
“幻阵?”神焕有些头疼,本来幻阵成就就有限的他,现在更是气脉尽断、临时落空了罡气才气,面对幻阵,确切有些力有不逮,“这个时候,在这个处所,安插好幻阵等候我们。此人是……”
一步一步,固然迟缓,但每一步踏出,气势就更盛一分,神焕手中问心剑剑尖划地,在地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剑痕。
午后的阳光老是格外的明丽,阳光照在树叶上,绿色的树叶竟也变得有些晶莹。
“气候不错。”暖和的阳光老是令人身心愉悦的,对神焕来讲也是一样。
四周的树木受神焕气势所迫,摇摆减轻,树叶如雨落下,平增几分肃杀!
“我方才说绝望的了?没有啊!我方才不是在讲笑话吗?”
就在此时,神焕火线的雾中,模糊约约地呈现一个持刀的身影。
莫名其妙的是,皇甫烨信所说的“血杀之阵”、“让人探路”甚么的,神焕都是一无所知,更别说将他皇甫烨信看轻之类的言语了。
风起,叶舞,人动。
神焕再次迈向皇甫烨信,还是一样的气势逼人。
两招刀技前后袭来,速率没法阐扬的神焕,只好用出“光阴回溯”,弥补速率上的优势,险之又险地避过两招。此中“血斩”的那道刀芒更是削掉了神焕脸侧的一小撮头发。
神焕迈着迟缓境地子,在皇甫烨信眼中,这只是神焕技穷的表示罢了。
皇甫烨信不屑地横刀一扫,迎上问心剑剑锋:“没有罡气,毫无威胁的进犯,想杀我!痴心妄图!”
神焕固然心性纯洁,但绝非是良善之辈,更和脆弱这个词沾不上边。对从血衣营走出的人来讲,杀人和用饭喝水一样简朴而普通,杀人,神焕是毫不会心慈手软。神焕见皇甫烨信已经起了杀心,也不再细想此中启事。
叶落一瞬,刀剑露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