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仔飞奔回咖啡馆刚才的坐位,却见河童王的坐位已经空空如也。
老树枝点头晃脑,终究停下。吴笛松了一口气,从速睁大瞳孔,竖起耳朵,监督欢仔和苏传授的一举一动。
欢仔翻了个白眼,瘪了瘪嘴。
分开A大时,刚好路过A大南门的美食一条街,傍晚时分,恰是美食一条街开张停业的时候,一条街的甘旨小吃,看得欢仔再也挪不动半步。
吴笛方才败坏的神经,立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厉呵吓到了,身材一歪,手一松,就这么眼巴巴地从树上掉了下去。
欢仔走进咖啡馆,目不转睛地盯着河童王,越看越不敢信赖那样哀痛深切的歌曲竟然出自于面前这个肥胖文静的白净少年。
"呜,人呢?"
"喂,那里来的狗仔,不准偷拍,给我下来!"一个矮胖矮胖的保安,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
有没有搞错,又要学主持节目,又要学拳击,现在还要学开车?当个大人如何就这么多事儿呢?
竟然还是耐不住,吃客们哄堂一笑,越笑越欢。
"啊,彼苍,我不想死!"吴笛冒死抓住最后一根柳条,恨不得向彼苍祈求"再活五百年"。
吴笛狠狠地瞪了欢仔一眼,然后翻开灌音腕表的开关,戴在欢仔左手手腕上。
吴笛冲看笑话的门客一声厉喝,连同门客手上的串串烧烤,都不由得抖上两抖。
"嘘!谨慎被发明!"
"河童王,河童王耶,我看到河童王啦,万岁!"欢仔绕着吴笛转了一圈,还哼起一首乱七八糟的旋律。
河童王此时手里夹着根雪茄,正做了个忧愁少年君的描述。桌子上摆着一张音乐专辑,啊,封面上写着《爱与战役》,这是河童王过几天就将面世的新专辑。没想到能在面世之前先睹为快,欢仔咧开嘴,在内心偷笑了一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