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闲点头,“嗯,有酒气。”
“如何了?”安闲严峻地问。
莫子肖和孟洁也都追出来了,孟洁冻得短长,莫子肖脱下外套披在孟洁的身上,这让安闲感觉是那样的刺目。雪地里的气候,让她的情感沉着了下来。
“你疯了吗?”安闲痛斥道,不敢太大声,怕引来别的客人,到时候见到他们,会更加难。
不管安闲说多少次,莫子肖还是不放手,紧紧的抓着,安闲的手腕已经呈现了红肿。他就是要看着她痛,只要她痛了,他的内心才气好受些。
年后暑假的最后一天,安闲从家里不告而别,在她妈妈的房间里留下了一封信。她把统统不敢说出口的话都写了出来,脑袋里能够想像到妈妈看了信后的神采、泪水、眼神,一幕一幕的,可那封信还是给得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