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消……我……”
“是,先生。”
“你说在转就是在转。”声音很暖和,似还透着一丝无法。
“我是谁?”他站得笔挺。
他仿佛说了一句甚么,随即放开了我的手。我仓猝抓过,死命地拽着:“阿陌,你要去哪儿?”
我有些拘束,第一次离方慕白这么近,近到乃至能够清楚地嗅到男人身上那淡淡的古龙水味。我不知回甚么好,再加上严峻,嘴里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仿佛也不在乎,还是一派闲散地坐着,眼睛闭着。
“这个……我不太能喝……”
“我赢了,我赢了!”小孩子愉悦的声音传来,仿佛获得了庞大的胜利,不,或许我们获得庞大胜利之时的欢愉都远不及他的欢愉,它们是简朴、不含杂质、发自内心最深处的欢愉。
方慕白目光淡淡地扫来:“去吧。”
“路又堵了,T市的这条路真是该好好修修了。”
如果光阴能够倒回,我是不是还想再爱一场,再如此深切地爱上一个男人,然后痛彻心扉?
“这么大的雪,如何不躲一躲?”他整小我今后靠着,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腿,一双眼看着火线,一派慵懒的模样。
他神采还是寡淡,带上玄色帽子。我赶快跟上前,亦步亦趋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