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一个被抽离了主心骨的人,瘫软在泥潭里,再也没有爬起来的力量……
他说得如此笃定,我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辩驳。
这个“因为”,好久都没能顺理成章地带出一个“以是”。
我恐怕本身会掉下泪来,幸亏在那一刻到来之前,他终究点了点头,声音发沉:“没错,我是思疑过……”
等等,甚么叫踌躇?
“将近下雨了,先归去吧。”他打断我的话,眸光暗淡不明,“明天,我要见一小我,能够不会陪你一起吃晚餐。”
自从牧屿帮我调查清楚靳默函的事情以后,我就极少思疑到他的身上。
她总能在最合适的机会,找到我内心最软弱的处所,然后狠狠一脚踩下……
这一刻,他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艰巨:“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