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疼痛,死死盯着他的脸:“你这么做有甚么用?以秦以诺的本领,如何能够查不到我是被你抓来的?”
他……需求我吗?
可痴顽如我,为他做得了甚么,走与不走,又能有多大的不同?
他身形微微一僵,解开了我身上的绳索,将我拦腰抱起。
这还是他头一次认当真真地向我解释甚么,实在他说的事理我都懂,可为了保全我就要辞退何芹,对何芹来讲何其不公?
一只手从车里伸了出来,将我狠狠拽了出来,紧接着我后颈一阵钝痛,像是撞上了甚么重物,面前一黑落空了知觉……
这话令我有些毛骨悚然,他眼底的猖獗显而易见,整张脸都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狰狞。
他明显早已做出了决定,不容辩驳,我却还是忍不住再次问出了口:“我只是分开Muses罢了,又不是分开你……”
A市排得上名号,另有哪个丁家?
“你醒了?”一个声音嘲笑着问。
我俄然记起了一个月前在酒吧喝过的那杯“蓝酒”,二者的味道极其类似,只是此次的更加辛辣……
说着,从一旁的橱柜里拿出一个装着蓝色液体的小瓶,揭开瓶盖就朝我嘴里灌。
“叫啊,你倒是叫啊,你不叫老子还不舒畅呢。”靳默函的声音愈发对劲,揪住我的脖子,将脸凑了过来。
秦以诺却并没点头附和:“这件事必须顿时有一个成果,那份财务报表你也有份,至于股权让渡书,拿出来连丁雯都不信,更别压服众。你接连几次被牵涉进近似的事里,如果没有人站出来承担任务,最后统统的怀疑都会落到你身上。”
恍忽间,靳默函伸脱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哎哟,药效倒挺快,我还真怕这玩意儿不起感化,顺服不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