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的声音不像是过不去这个坎儿,她才略微放下了心:“我在南街的火锅店,就是之前我们常去的那家。”
如果之前,我或许还会为此难过得掉泪,现在却只感觉气愤和讽刺。
“甚么算了,如何能就这么算了?”何芹听起来比我还要悲忿,“你大学毕业就跟了他,五年来过了几天好日子?每天挤公交、搭地铁、洗衣拖地、做饭洗碗,一年下来连美容院都不舍得去一次,赚的钱哪一分不是存在银行卡里筹算和他买房结婚用的?他倒好,这么等闲就想把你甩了,没门!”
“这么说,你遇见了一个路见不平拔刀互助的帅哥?”何芹听得眉毛高高挑起,“月黑风高,豪杰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