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明显不是问这些题目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以诺,这件事我的确不该该瞒着你,如果有下次……”
聊了一会儿以后,我送走何芹,来到顶楼办公室,在外头踟躇好久,才终究鼓起勇气推开了门。
秦以诺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前是一叠摊开的文件。
男人仿佛永久只会对求而未得的豪情倍加记念,对曾从掌心溜走过的阿谁女人倍加珍惜,秦以诺会不会也是如此?
当然,我是一个列外。
说着,递给我一份文件。
“叶溪……到底是谁?”我忍不住问道。
我手心俄然有些发冷,那两个月光石的对戒,还在我的口袋里,但是我却没有勇气再拿出来。
“我让福伯送你。”秦以诺道。
丁雯已经走了,办公室里一向空着一张桌子,莫非……她是秦以诺的新秘书?
鬼使神差的,我想到了明天那颗碎裂的玛瑙,这两件事看似底子没有任何的关联,可出于一个女人的直觉,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将这些联络到了一起:“明天的项链……是不是她留给你的东西?”
“视频是叶溪找到的,”秦以诺指了指面前的一张SD卡,朝我道。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深吸一口气,声音不觉有些发颤:“以诺,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遇?明天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段视频……”
我看着叶溪,怔怔隧道了声谢。
秦以诺发来第一动静的时候是九点,如果没有记错,当时我正在简妮酒庄无头苍蝇似的找他。
我怔了怔,从包里找脱手机,屏幕是黑着的,按下开机键,没有反应。
但是,那次丁雯在他面前提起叶溪的时候,他眼神平清楚闪过了一丝古怪。
这轻描淡写的一席话,愈发加深了我的迷惑。
“明天叶溪俄然返国,我让福伯去接她了,等福伯回到酒庄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秦以诺仿佛看出了我的失落,但这话并没让我内心好受一些。
我这才发觉办公室里竟另有一个女人,她约摸二十五六岁,皮肤很白,白得近乎透明,五官并不出众,但微浅笑起来的模样有种说不出的和顺,连说话的声音也如被风吹来的羽毛普通,令人感觉非常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