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尖很凉,我死力假装平静,浑身却还是不由自主一阵阵发颤。
也不知是不是我看错,秦以诺的眸光微微闪动了一下……
“以秦以诺的脾气,固然大要上在乎得不可,但实际上你就是把叶溪当着他的面活活剐了,他也不必然会奉告你。可我分歧,我是牧家的人,秦以诺对我来讲是仇家,如果他和叶溪再也不会呈现,对我来讲的确再好不过……”我尽力将他劝服,凡是从脑筋里过了一遍的话,都不假思考地说了出来。
“他和我分离,要娶叶溪,不是我的仇家,莫非还是我的仇人?”我反问道。
守着我的,只要一个小地痞,他此时也并未看着我,而是盯着阿谁八爷,仿佛随时在等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