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推开,她的大脑里不知如何就钻出一个动机,想摸摸他的鼻梁,不是隔着毛巾摸,而是用手指感受它的质感。
她敛下长睫,有些不敢和他对视:“小舅,你方才仿佛扯到了伤口,我帮你看看?”
出于甲士的天生警悟,在沈倾城倒下去的刹时,傅莳光猛地一个翻身,已然伸手扣住了身边女孩的身材,腿压.在她的身上,手扣住她上半身,监禁了她统统的自在。
吴老太又迈开法度:“睡吧,女孩子多睡气色好。”
花了一番工夫,终究压服吴老太插手,沈倾城总算是放了心。
但是,手被他监禁住,乃至身材都被他压着,沈倾城发明本身底子不能动,只能被迫接受铺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气味,让她喘不过气来。
他俄然开了口:“倾城,等你姥姥睡了,你去我房间,早上再过来。”
房间的书桌边还开着台灯,是刚才沈倾城看书时候开的。现在,四目相对,两人近得几近都能碰到相互的鼻尖。
她点头:“好,你不消管我,好好歇息。”
他应了一声,她便跪在床上,低头去解他的衣扣。
而现在,沈倾城涓滴不晓得本身都贴到了傅莳光那里,她的神经高度严峻,统统重视力都落在折返的外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