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渐渐暗沉下去。
就像那块表。
行崇宁看到玄关处阿谁被修好了的地球仪,等梁阿姨说完,然后默不出声地挂了电话。
他没有去旅店,而是回了公寓。公寓里,他们之前一起买的那些糊口用品还在,她一样也没拿走,包含那包牵牛花种子。
他晓得除非外脱手机实在没电,叶佳楠向来不关机。
他面无神采,仿佛内心甚么也没有想,又仿佛想了很多,而双眸倒是落寞的。
他的视野一触及到“叶佳楠”三个字的时候,就有一种久违的天下都被倒置的晕眩感。
行崇宁闭上眼,一脸惨白。
行崇宁上二楼翻开本身的房门,然后从屋子中间的一个抽屉里取出一个盒子。
行崇宁还是站在玄关处,这里一向都有钟点工按期打扫,以是很多东西都被纤细地挪动过,包含这个地球仪也被不经意换了个方向。
行崇宁拉开椅子,翻开桌灯,在桌前坐下来,拿出东西盒,戴上手套,持续开端修那只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