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很好啊,师父和你们几个把技师证书的前面的号码都给占了……略微通融下给我留个好号码那么费事啊?”面对着叶韬的时候,关海山一边连连叹着气一边非常怨念地说道。
“哦?”叶韬眼睛里精光一闪,表示出了稠密的兴趣。
“二百五……”关海山叹道:“实在是很二的编号啊。”
或许是这类话题实在并不太合适当下的氛围,叶韬皱着眉头盼望着环境能有所窜改。而环境还真的窜改了。环境的窜改来源于叶韬的大师兄关海山从迪拜返来了。萨米尔家属要制作的灯塔遵循他的说法已经算是布局封顶了,只剩下了没甚么难度的装潢工程,在这个对于关海山来讲已经轻车熟路的大项目结束以后,他乃至还帮着萨米尔家属在迪拜港搞了一套海港防备修建体系出来,萨米尔家属决定大量倾倒土石在本来的港区外直接堆出一条兼有防备与防浪服从的长堤的弘大决计让他动容,但除了给出一些工程上的建议以外,他却不是很想插手这个项目。在他看来,这个项目很大程度上和修建、和工程学都没甚么干系,而是看萨米尔家属的决计到底有多大,钱是不是够烧,更多地是一个工程办理的困难而非工程技术。在这类环境下,关海山干脆搭上了商船回东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