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董将军一人回援,不如你我同业,如此对上李从璟,也有掌控将其一举击溃!只盼怀州之困得解以后,董将军能倾怀州之力,回师与某一同拿下泽州,不要叫某尴尬!”李继韬言辞切切。
李继韬冷哼一声,道:“董将军不必挂怀,李从璟这不过是在故弄玄虚罢了,泽潞两州,我漫步的游骑甚多,周到掌控了各要道,他不露面也就罢了,一旦露面,定然逃不脱我游骑的眼睛。当下,你我最首要的是早日拿下泽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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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他而言,霸占泽州那是功绩,没霸占也没太大题目,而丧失怀州,就是他的罪恶,他焉能不知该如何挑选?
吴钩扯着嗓子大喊,那云梯下的弓箭手,受了刺激也似,跳出来,不要命的对城头一阵阵攒射,未几时又构造起三轮箭雨覆盖战术,压抑城头,给攀爬云梯的军士缔造前提。
李继韬面前一亮,深思着道:“围城倒也不是不成行,待其城中粮食耗尽,此城可破,不过……”
“都批示使传令:攻城!”
城外李董联军阵中一架楼车上,李继韬和董璋正在旁观疆场局势。
李继韬话还未说完,有军士冲上楼车,“扑通”一下在董璋面前跪倒,哭喊道:“将军,怀州被围,危在朝夕,请将军器速回援!”
但城头梁军也非饭桶,冒死反击,作战气势亦是英勇。
到了这一天,李从璟将本来放开的西门,也在外安插了伏兵,攻城之前,调拨一个批示的马队给孙二牛,并且严令:“凡是有怀州突围出去的人马,务必不能放走一个,不然提头来见!”
董璋伸手制止二人,“容我考虑,容我考虑考虑……”
冲至壕沟前,怀州城头铁箭暴雨般落下,顷刻间有人中箭。吴钩一把将一名被利箭射透甲胄的军士拖返来,手中刀一挥,他身周当即有两排大盾手持大盾挡在前面,将城头铁箭挡下,同时三排弓箭手引弓在后。
李继韬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话说完,喝道:“张小午安在?!”
随即吴钩手中刀再挥,第二排弓箭手利箭离弦,城头上刚有梁军冒出头来,就被铁箭当头罩下,死伤很多,吓得剩下的梁军弓箭手,赶紧缩了脖子躲到女墙前面。
“本使令你抽调精锐,组建的陷队之士可已完成?”
在李从璟猛攻怀州之时,泽州的攻防战一样惨烈。
“好!”李从璟一挥手,“本日攻城,五千五百人皆上阵!南门、北门由临时战营同时建议打击,而我三千百战军本部,主攻东门,务求一击破敌!”
上楼车,李从璟和卫道扶栏而望。
“回禀都批示使,两百陷队之士已集结结束!”张小午吼道。
“董仲明?!”董璋看清来人,大为惊奇,两步行来扶起他,“你方才说甚么?怀州被围?是谁围得怀州?”
“都批示使传令:攻城!”
盾牌手分开道来,豪桥往壕沟上架上去,城头上一个梁军将领跳脚大喊,让梁军弓箭手反击,但是不等他们如何行动,吴钩身后第三排弓箭手又是一阵齐射,一支铁箭不偏不倚射中那梁军,慌得他身边的军士赶紧拉住他后退,更是又人跳出来为他挡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