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三涨红了脸,抱拳羞愤道:“末将讲错,但凭都批示使惩罚!”
目睹世人踏马而去,张小午纳罕道:“他们这是去哪儿?”
本为掌书记,因出征添为行军司马的卫道,这时候出来与李从璟唱双簧,他道:“那引雄师直接打击李董联军,与泽州里应外合,是否可行?”
三日以后,李从璟调集诸将军议,宣布下一步行动计划。
李从璟点头道:“百战军出征不是甚么奥妙,李董联军焉能对我等此举没有防备?就算防备不严,此去可否克服李董联军两说,胜也是惨胜,非我所愿也!”
蒙三不平气了,“李将军你那都是马军,我蒙三所部才是步军,攻城这事当然是步军来了,你在两旁为我掠阵就好!”
李立好言相劝,钱福不听,末端引弓搭箭,一箭射下,几乎将李立射上马,傲然道:“竖子休很多言,本将岂是卖主之辈,速速归去奉告李从璟,他如有胆,便来攻城!”
潞州各镇镇军,大抵上说本就是晋国的军队,当今李继韬是叛国,是以这些人的改革并不太吃力,略加教诲就能利用。
桃夭夭等翻身上马,临走前,看了李从璟一眼,傲视生兮。
在青河,李从璟没有命令用投石车轰炸城墙,而是让雄师打了一场攻坚战。不到小半日的时候,青河告破。
“那依都批示之意,我等该当如何?”卫道问道。
李绍城和蒙三同时讶异的看向李从璟,不解道:“不攻潞州?不攻潞州攻那边?”
李从璟翻身上马,道:“开赴!”
接下来几日,百战军就驻扎在潞州城外,耀武扬威之余,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改革改编降卒,算是一种思惟守势。
还是例,李从璟收拢降军,将城中一应兵甲东西充入营中,他本来连财帛都不筹算放过,但卫道提示,缉获兵甲东西是为雄师攻打潞州所用,劫夺财帛就说不畴昔,李从璟才作罢。
“公子放心,必不负你之厚望!”君子都批示使孟平包管道。
在雄师即将出征之前,李从璟倒是要送另一人先走,且此人去的还不是茅城,而是相反的方向,为护送此人去完成任务,李从璟将三百君子都调出,随行其摆布。
“罪将领命!”李立对李从璟一抱拳,在两个李从璟亲兵的伴随下,骑马出营,举旗一起到了茅城城门一箭之地外。
君子都是李从璟亲军,自客岁攻打怀州以来,除却劫夺军款之事,无时不随行其摆布,更担负着随李从璟冲锋陷阵的角色,其首要性不言而喻。而此时,李从璟将君子都调出去,可见此人此行任务的首要程度。
“是,末将服膺!”
“经此一役,雄师得降卒两千,军马四百匹,兵甲东西多少,军粮多少。我军伤亡近三百之数,此中大部分因救治及时,保住性命,战死者不到一半。”汇总各方面数据以后,卫道很快清理出成果,在大帐报给李从璟听,“遵循都批示使事前军令,潞州各镇只留一队人马保持次序,其他都随军而行。”
拂晓,朝阳初升。
李从璟一挥手:“解缆!”
“要攻城也是我们先上,你急着叫喊个甚么劲儿?”李绍城调笑道,这几日大胜让贰表情颇好,这时竟然在李从璟还未发话的时候,争起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