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重城只感觉戋戋一个关东铁笔就敢这般骑在本身头上撒泼,却让本身颜面何存?
司马重城早已气的面红耳赤,却手上蓦地加力的一挥长剑,便劈脸盖脸的对着邓九霄一番急攻而来。邓九霄亦是心头大怒,乃大开大合的舞脱手中铁笔,便与司马重城比武起来了。
“杨湛现在背负很多性命,你若能弃暗投明交出他,贫道可念你年纪尚轻饶你一命,不然便就以包庇、同谋之罪问责慈航庵。”司马重城厉声说道。
静思这才明白司马重城等人是早有血洗慈航庵筹算的,便不费这么很多周折的拔去这炷香,然后洁净利索的说道:“杨湛并不在慈航庵,贫尼也不知他现在那边。司马盟主及各位当然工夫了得,但若想强压慈航庵屈就,却也是千万不能的。”
“胡涂!此人乃杨湛翅膀,背后不知帮杨湛做了多少祸害武林的事情,我们现在岂可心慈手软?”司马重城厉声呵叱道。
静觉点点头,依是奋发的说道:“本日贼人铁了心要灭我慈航庵,我便与掌门师妹一起拼杀到死。”
只是司马重城武功远在世人之上,在武林大会之时犹能等闲破解六点梅花阵,而现在静思等人皆有伤在身,却如何敌得过他?只见五六回合以后,司马重城已经剑上滴血,六点梅花阵中便有几位尼姑回声倒下。
静思望着脚下横七竖八躺着的同门姐妹,倒是握着长剑冷静堕泪。
邓九霄夙来行事直率,凡是看不畴昔的,就是天王老子也拦他不住。司马重城见他这般直语,却也懒得再多做劝说,便也一样直直说道:“本日谁敢护她,便就是与武林为敌,贫道决计不会手软。”
司马重城打量了世人一眼,又冷静环顾一周,才说道:“你等执迷不悟,那就休怪贫道不包涵面。”
静思一番话语听得众尼非常奋发,静觉更是上前怒道:“慈航庵虽女流之辈,但毫不是好欺负的。”
只是慈航庵此举的代价也非常大,司马重城在此战中只需劈面前一干尼姑各个击破,便一剑杀一人的撤除大半尼姑。待他收剑之时,阵上只剩下静思与静觉二人了。
“贫道再问你一句,交不交出杨湛?”司马重城狠狠问道。
司马重城随即瞋目瞪着邓九霄,心中所想已是该如何清算与他了。但邓九霄却不管这些,反而持续痛快说道:“堂堂一个武林盟主,竟然对一个毫无反手之力的女流之辈痛下杀手,真是卑鄙。劳烦太虚观三位道长,另有郭帮主、妙笔生为我做个见证,邓某现在就退出中原武林,再不受这妖道教唆。”
或许是见到太多同门师姐妹死于司马重城剑下,静思、静觉等人皆不顾伤痛的搏命厮杀,除了六点梅花阵以外,世人还频频交叉本门剑招,如此一来她们的守势便就更加凌厉起来。
“邓公这是何意?”司马重城怒道。
“邓某见不得盟主手刃一个伤重之人。”邓九霄直直说道。
“邓九霄,贫道自问并无对不住你之处,可你却三番四次热诚贫道,现在还要为护这祸害剑门的翅膀而退出中原武林,我看你必然是和她一样早与杨湛勾搭……”司马重城怒道。
灵虚真人顿觉忸捏非常,清虚、玉虚真人亦是心中有愧,皆沉默着无言以对。而郭元刚与邓九霄更是悲忿不已,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