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站出来的倒是大散关义兵首级薛安闲。
经二人这么一说,群雄又从对元宗谅的畏敬当中回过神来,便个个义愤填膺的盯住他,大有毫不善罢甘休之意。
“想不到堂堂武林盟主,竟然是手腕如此暴虐之人。”薛安闲冷冷说道。
人群中随即有很多人纷繁拥戴起来,皆指责元宗谅是慈航庵的帮手,是杨湛的虎伥。元宗谅见世人如此同心,便暗觉情势之严峻,解缆之前他也计算过世人反应,但直到现在亲眼瞥见了,他才晓得群雄是多么的悔恨杨湛。如此看来,只怕前面要为杨湛压场就不那么好办了。
“哈哈,没有证人,我们凭甚么要信赖你?你可知你劫走之人是多么暴虐角色,你可晓得她与杨湛勾搭犯下多大的罪孽?我看你就是用心与中原武林过不去,说不定你拜剑山庄也与杨湛有说不清的关联。”司马重城厉声回敬道。
元宗谅的话语说得理直气壮,再加上静思悲惨形象的烘托,却令世人皆心有戚戚焉。更有甚者,便开端怜悯起静思的遭受。
元宗谅却哈哈一笑,说道:“败军之将,岂足言勇?”
元宗谅的呈现让司马重城想起了当日本身在西台落败的场景,倒是又恨又忌的骂道:“元宗谅,你当日在西台劫走杨湛翅膀,本日贫道必然不会再放过你。”
司马重城晓得元宗谅武功了得,但一样也晓得他强行劫走慈航庵尼姑乃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便就此发莫非:“元宗谅,你休要放肆,当日你强行劫走贼首翅膀,早已表白你要与中原武林为敌之意,现在群雄皆在此,任你武功再高,本日也插翅难飞。”
叶惊风因而细细的打量起元宗谅来,心中忍不住猜想起对方的武功路数。
但元宗谅却不在乎这些,只正色说道:“当日在西台之上,我已经和世人申明,我救慈航庵静思师太,乃是为报古梅师太昔日恩典,待她伤好以后便送到临安。此事当日在场之人皆可证明,而我现在也确切做到了,却如何被你说成是拜剑山庄要与武林为敌?莫非谁与武林为敌全凭你武林盟主说了算?”
几路义兵说罢,邓九霄也上前怒斥司马重城,接着铁石禅也出来力顶老友,然后是满江红忿忿然退场,如此不一而足。反观现场,却并无一人敢力排众议的站出来为司马重城帮衬说话。
司马重城欲要插话,但元宗谅却抢着话语说道:“大师再看看她,一个肥胖女子,左臂却被司马重城无情砍掉,若非我及时脱手,司马重城只怕早已像残杀其他尼姑一样告结束她的性命。暴虐之人,实在就是司马重城这个妖道。”元宗谅破口骂道。
薛安闲一出来发言,其他各路义兵首级随即纷繁上前拥戴,同仇敌忾之态,仿佛当日共赴疆场之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