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子政不由自主的遐想到了蒙骜,回想白日之事,实在是措置不当,但介于吕不韦势大,却并未如何表态,只是、言语上有些不满罢了。
坐在偏殿等了好久的子政,直到天亮还未见其踪迹。
布下圈套的子政感受结果,并不如料想普通,便没有持续下去,能够是年青气盛,能够是他已预感到吕不韦认怂,便依姿而坐,对着文臣武将,殿外门客,开启了他那夸夸其谈的言之大论,有人点头,似赞美子政的商君之术,有人带着一股轻视的姿势,心中自语,以为年不过十三的子政满嘴皆胡言乱语,有人点头,如不细看,早被吕不韦使了一个眼神。
一道声音的响起,大殿外无一人未曾跪下,唯有站立于台阶上的兵甲,还是保卫着子政用脚步走过的台阶,其身后的宦官,也已跪下,这是向这位秦国的国君,施以最高规格的礼数,也标记取子政在秦国的王权,渐渐走向殿内的子政,跨过门客与大臣们的那一道门槛时,紧接着,殿内的声音,也如殿外一样响了起来,纷繁下跪,每一人均双手拂袖,抬直手臂于空中划了一个圈,握拳,双手并排,安排胸下,半勾身躯,跪立,而殿外的门客们,则在寻觅位置,依级而坐,姿势呈跪坐,双手扶于双腿。
宫殿内,晨钟暮鼓的声音,敲响整座王宫,王宫外车水马龙,黑压压的人群,朝着王宫进军,井然有序的前行着,身着也是五花八门。
“不知、诸位有何事说与寡人。”
坐等子时到来的子政,随便玩弄着案台上的竹简,看似随心所欲,圣贤之书皆不于心,实则心中忧愁百态,顿生无数遐想,纠结于吕不韦势大庞大,其推行的杂家理念皆误国误民,本身又无可何如,想推行商君之术并在加以改良,这改良之法却久久未得,不时望向房顶上的砖瓦,不时看着灯火,随风飘零。
伴跟着三种一样的声音,走向大殿外的广场上,门客们做好筹办,当子政迟缓行至,纷繁跪倒在地,大声高呼:“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