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家去洗一洗身上的黏腻,却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柳非烟一脸黑线,就如许被沈妄言压在了身下,一大早来了一次狠恶活动,他折腾了她一个小时才放过她。
她的身材快被他给拆散了。不是一次十几分钟就能结束吗,这都半小时了,他如何还生龙活虎?
她展开迷朦的睡眼,就看到一张近在面前的男性脸庞。这张脸负间隔看也是帅得人神共愤,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睡着了竟然还占着她的嘴不放,这是甚么可骇的怪癖?
“快了……”沈妄言声音嘶哑,放慢了行动,文雅地伏在女人身上,气质慵懒极了。
就连帮她洗濯身材的时候,他也放轻了力道。他感觉,他这辈子就没试过这么和顺、这么谨慎翼翼地对一小我。
是啊,得好好补身材,不然要如何对付沈妄言的需索无度呢?
她的唇香香软软的,像是抹了蜜,适口甜美。他含了下唇,再含上唇,最后忍不住啃咬,钻了出来,含吮着她的香舌,减轻了力道。
这么脏,亏她还能睡着。
她想着一次也就十几分钟罢了,忍忍就好了。
实在他今晚在碰她之前,清楚想好要弥补她的第一次。他晓得上回本身动手太重,她的第一次又是产生在那种处所,怕她留下心机暗影,今后不肯跟他滚床单。
沈妄言发明她在走神,行动反而加大。
这禁欲太久的男人一开荤,实在是让人吃不消。
此前欢愉得想和她死在一起,现在满足得想照顾她一辈子。
她慵懒如小猫的神情义外埠让他感觉很满足,这与刚才跟她合体的快-感又不尽不异。
成果这天早晨,活动了几个小时,吃饱喝足的沈妄言才终究放过梨花带雨的小不幸。
获得她的首肯,沈妄言立即冲动起来。
“好了没有?”柳非烟脸上有未干的泪痕。
又过了半小时。
由始至终,她舒畅地在他怀里哼哼唧唧,似是很享用他的奉侍。
她张嘴想唤醒他,安知才开口,他就趁隙而入,在她嘴里肆意扫荡,跟鬼子进村时一样不要脸。
“快了……”
“夏蜜斯辛苦了,这是补身子的药。”黎文泽怜悯地看着柳非烟。
这个女人从昨晚到今早就晓得对他哭,一看到黎文泽就笑成花痴,黎文泽还能长得比他都雅?!
柳非烟被他摇得头昏目炫,呼吸跟不上节拍。
这个设法让她吓了一跳。毕竟如许亲一整晚,哪天被他亲堵塞了,那也是很有能够的事。
柳非烟难堪地接过汤碗,冷静地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