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韵都听不下去了,她骂谨慎眼,楚北都脸黑了,被鹦鹉骂,还不晓得黑成甚么样了。
那凤冠比她之前那一顶要重两倍不止!
鹦鹉还是不说话,傲娇的伸开翅膀。
楚北认定清韵是在抵赖,指着鹦鹉道,“你没教它,那它如何会骂我?”
她刚说完。鹦鹉就骂道,“你是笨伯!”
“谁奇怪你帮我了?!”清韵磨牙。
然后,清韵就招鹦鹉骂了,“你是笨伯!”
这只破鹦鹉,好的如何教都学不会,好话一教一个准。
但是走远了,一个个就扑笑出了声。
香兰几个就催道。“快去买吧,我要最大的!”
对此,清韵赞道,“好哥哥。”
直到第二天上午,宫里派人送凤冠霞帔来。
周梓婷望着清韵了,“绿儿如何教它骂人啊?”
周梓婷点头,表示附和,“真是个谨慎眼。”
楚北坐下来,解释道,“我去了一趟献王府,顺带来看看你。”
楚北端茶,笑道,“她没有,不代表江家人没有。”
鹦鹉是对着绿儿骂的,绿儿气红了脸,和鹦鹉对骂起来,“你才是笨伯!”
清韵想想也是。就让秋荷把鹦鹉先送归去。
看来江家二老爷搭上的是兴国公府的权势,不然江二少爷不会没有挑选的余地。
谁想到教了这么多天,她没教会,女人一句话,它就学会了。
青莺几个跟在身后,憋笑憋的脸抽筋,肩膀都快抖脱臼了。
江二少爷送嫡妹进京,找逸郡王,是想她能嫁给逸郡王,谋个庇佑。
如果绿儿输了,要给她们每人买一串糖葫芦,外加给她们洗一天的衣服。
鹦鹉东张西望不理睬她。
清韵听得一笑。
想了一夜,都没想明白。
清韵磨牙,“说你笨,你还挺聪明,话还接的挺溜。”
鹦鹉不说话。
绿儿不断念,持续反复。
清韵大喊冤枉,“我发誓,我没有教他骂过你。”
周梓婷被骂的一怔,听着四下传来的笑声,她脸不由得一红,她没想到竟然被一只鹦鹉给鄙夷了。
楚北低笑,声音醇厚如酒,听得醉人,也很气人,“因为我帮不了你。”
清韵。“……。”
清韵让丫环把鹦鹉挂起来,老夫人笑道,“你还是带归去玩吧,这几日侯府来宾多,如果鹦鹉骂了客人是笨伯,岂不叫报酬难。”
好么,清韵刚说完,鹦鹉就道,“你是笨伯!你是笨伯!”
朝廷要和北晋兵戈,粮食是大题目,多少战役,不是拼将士,而是拼粮草。
清韵睁大眼睛,笑道,“我听江女人的丫环说,她们此行偷溜出京,是想找到她丧失的一块玉佩,能够在逸郡王那边,我见两人像是一对朋友,还觉得……。”
清韵头大了,她感觉脚像是被定住了,有些迈不动步子,因为屋子里鹦鹉还在骂谨慎眼。
如果普通商贾之家,天然入不了皇亲贵胄的眼,可太祖天子还动过娶江家女人为后的心,就凭这一条,江家女人可嫁任何权贵,也没人敢多数句闲言。
她陪老夫人说了会儿话,再跟周梓婷说她歇一晚,明天再学舞,然后就回泠雪苑了。
绿儿愿赌伏输。
楚北点头,“我晓得她身份,把她带了出来,交给了江家在京都的卖力人。”
赌注不重,如果香兰几个输了,每人给香兰买一串糖葫芦,外加给她洗一天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