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四样以外,另有一碗百合薏仁粥。别的配了一小碟腌豆角。
珠帘闲逛声中,紫笺急道,“女人,出事了。”
清韵不止有食欲,还食欲极好,一碗粥吃完了,又吃了两个酱肉包子,四个香菇饺,比平时多了很多。
清韵不会承认,她有一半是饿醒的。
说着,卫律望着清韵,眼睛一眨不眨。
好吧,就楚北那一身的毒,去柳香阁也只能是用饭,喝酒都勉强了。
两丫环很肯定,清韵没有活力。
好的都叫人恋慕妒忌了。
两丫环重重点头。
清韵喝了好几口茶,才望着紫笺,迫不及待的问道,“然后呢?”
喜鹊从速倒茶给清韵。
听着清韵绵长的呼吸声,两丫环帮清韵捏好被子,熄了床边高几上的灯烛,只留下远处一盏小灯,也回屋睡觉了。
逸郡王逼的则是献王爷。
清韵嘴里塞了包子,说话有些含混不清,“出甚么事了?”
哈欠是一个接一个,脸上只要惫懒。肝火却不见分毫。
但不得不说,楚北的应变才气之强,她望尘莫及。
这一点,和安郡王如出一辙。
楚北有毒,不能行房啊,那他就顾不得兄弟之情,为了女人插兄弟两刀,抢清韵了。
安郡王倾慕清韵,相思成疾。
第一次,在桃花宴上,逸郡王让楚北代替他比试,他去垂钓。
楚北一身的毒,不能同女子行房,还娶媳妇做甚么,娶归去当花瓶看,陪谈天解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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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清韵昨晚猜到了几分,但是听到这些动静,她复苏的脑袋,又有些晕了。
清韵无语了,她还觉得柳香阁是酒楼呢。也难怪,这时候酒楼早关门停业了,要喝酒用饭可不得去青楼。
清韵就迷惑了,“没脏东西,那么看着我做甚么?”
清韵抬手抹脸,好笑道,“我脸上有脏东西?”
安郡王仗着太后宠溺,以死相逼。
他不能娶,就该罢休,让清韵另觅良缘才对。
独苗苗啊,献王爷哪舍得他削发?
估计会有很多大臣,为了保住安郡王的命,求皇上赐婚。
清韵回身走,却见青莺和喜鹊两个面色古怪的看着她。
就她晓得的,逸郡王都帮了楚北三回了。
卫律回道,“爷被逸郡王拽去柳香阁吃晚餐去了。”
他也倾慕清韵,原筹算将这份爱存在心底,冷静看着清韵幸运就好。
清韵微微怔,卫律就道,“三女人,爷让部属来奉告你一声,他今晚来不了了。”
卫律禀告完,便辞职分开。
出了这么大的事,三女人竟然另有食欲吃的下饭?
公然是去找逸郡王了。
皇上分歧意,他买醉,买醉了不算,他还剃度削发。
清韵嘴角抽不断,脸颊都有些生硬了。
她端了粥完,有一勺没一勺的吃着。
明天晚餐吃的早,早晨没有吃夜宵,早上格外的饿。
青莺和喜鹊都望着紫笺。
清韵打着哈欠,道,“夜深了,安息吧。”
他逸郡王别看平常嬉皮笑容,也是个痴情种呢,只是他都放在心底,没有透露罢了。
两丫环有些懵了。
喜鹊望着青莺道,“女人不会是等楚大少爷吧?”
窗外,站着的不是楚北,是卫律。
早餐很丰厚。有鸡蛋春卷、香酥肉饼、酱肉包子、香菇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