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孤身一人带了个侍从,若这山上真有那么多强盗,他也没自大到觉着本身能以一敌百。他先将赵琦给打发了,本身则带着池裕顺道今后过,想要见地见地这所谓的山匪。
本来的冷水现在也已经温了, 宋伯闻喝了口润了润喉,将水囊扔了归去,忽而有些悔怨本身先前发的善心了。
宋伯闻只踌躇了一瞬,便快步上前,走到那老树下,抬头向那女人道:“你是何人?”
冒然扣问女人家的名姓,非常冒昧,如果在京中,八成是要被人给赶了的。可那女人却并没甚么被冲犯的不悦,她扒开遮挡的枝叶,低头看向宋伯闻,脆生生地反问:“你又是甚么人?”
她坐在那横枝上,悬在半空的脚悄悄地晃着,嫣红的石榴裙跟着她的行动出现波纹。
山林苍翠, 遮天蔽日般, 将炽热的日光遮挡在外, 撑出一片阴凉。
那女人想了想,问:“我为你带路,你能给我多少银子?”
宋伯闻一眼就看中了她,此时自是觉着她甚么都好,便道:“你想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