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阿妮玛这么一说,李承堂望了mm一眼,问她:“阿妍真的很想去?”
屋子里头只剩下他们新婚小伉俪两个,谢繁华细细瞧着丈夫神采,见他面色微沉,谨慎问道:“如何了?”
“我......”他行事向来勇敢敏捷,还从没有像本日这般婆婆妈妈过,不由也自嘲一笑道,“这气候实在热,我先去沐浴,呆会儿陪着你一起用饭。”
李妍笑着说:“是啊,来陪着嫂子,趁便等哥哥回家的。”
她那么疼那么低声下气地求他,他只嘴上应得好,身子还不是为所欲为?
李承堂有些心虚,拿起一旁的澡巾来,当真给老婆擦拭身子。
李承堂没有直接去净室,而是跟着老婆一道去了阁房,老婆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一步不离。
谢繁华猜疑地望了丈夫一眼,见他明显有苦衷,却不说,不由狠狠瞪他一眼。
李承堂望了老婆一眼,只感觉内心暖烘烘的,伸手接过茶杯,笑着问道:“是甚么事情?”一边问,一边端着茶杯浅浅抿了一口。
阿妮玛见这三人行究竟在婆婆妈妈得很,你也不说,他也不说,不由顿脚道:“你的夫人买了几个小女孩返来养在柳巷子胡同,我带着阿妍去的时候,听你夫人说要请先生教那几个女孩子读书,阿妍感觉成日在家里闲着也是无聊,便想要亲身当教书先生去教那些孩子。就这么简朴的事情,为何阿妍本身不能做主了?”
李承堂笑容几分瘆人,也不说话,只是非常恶棍地将老婆强拉进怀里去,炽热的嘴唇贴着她脸颊道:“这么热的天,夫人又是累了一天,早晨睡觉前,也该是要沐浴换衣才歇着的。既然为夫此番需求沐浴,倒不如我们一起,也省了很多时候,早晨还能做更多成心义的事情,你说是不是?”
并未伸手去接衣裳,而是哈腰将老婆打横抱了个满怀,直接抱着娇妻去了净室。
李承堂抬眸望着老婆,伸出丰富的手掌来,将那双白嫩的小手紧紧攥在掌心,感受着掌心中的那一抹光滑和顺。他舍不得老婆,可他不能违背圣意,也不能听任突厥狼兵肆无顾忌地欺负中原无辜百姓。
李承堂打小就疼弟妹,见mm灵巧懂事,顺手拍了拍她脑袋,牵着她往一边坐下,方问道:“有甚么是连你嫂子都做不得主的事情?你说吧......”
谢繁华转头望向李承堂,李承堂倒是有些心不在焉,见老婆望着本身,便微微点了点头道:“长嫂如母,阿妍又听你的话,她要想去,你便带着她去。不过,你也不要由着她胡来,这丫头瞧着文静,实在鬼点子很多。”
没有获得回应,李承堂悄悄去瞧老婆的神采,见她酡红的脸颊上沾满了水珠,也不晓得是疼得哭了,还是方才因为用力过大而将水溅到她脸上了。
净室里传来一阵阵响声,外头也是该铺桌子的铺桌子,该洒水消暑的洒水消暑,该清算床铺的清算床铺,一应装聋作哑。
阁房里更是闷热,幸亏方才有丫头拿了冰块来放着了,总算是消了些暑气,李承堂考虑到老婆此时怕是行动不便,便唤人将晚餐摆放到内间来。
贰内心比谁都清楚明白,这是一场硬仗,一旦开战,不是一年半载便能够返来的......他不舍得,他舍不得老婆,他想日日跟老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