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堂见她白净的小脸脏兮兮的,便想到了方才一幕,不由有些心疼起来。
谢繁华今儿表情好,一大早就是笑容满面的,见红枝欲要替她穿衣,也就站着不动了。
谢繁华戴着笑容面具,站在莲花灯前面,悄悄瞧着那人,似是要痴了。
李承堂垂眸望着谢繁华,点头道:“表妹若也是一小我,何不结伴随行。”说完也不待谢繁华同意,便将赢来的那盏莲花灯送到她跟前,“你们女孩子仿佛都喜好这个,方才得了一个来,就送给表妹了。”
这日一早,谢繁华便醒了,红枝打着热水出去,见自个儿小主子竟然亲身脱手穿衣,从速赶了几步畴昔道:“女人既是醒了,何不唤奴一声?虽说已颠末端年,可气候另有的冷呢,转头可别冻着女人。”
见女儿哭了,谢潮荣对陈氏道:“叫红枝跟绿叶跟着,你让她自个儿玩去吧。我们枣儿向来性子活泼,原是多敬爱的一个女娃,别给闷得傻了。”又叮咛红枝跟绿叶道,“好生照看着女人,别叫走散了。”
上辈子她的婚事算是比较草率,前前后后都不到半年的时候,她就成了夏家新妇了。那也是统统恶梦的开端,她不想重蹈复辙。
陈氏转头,便见到一张笑容,伸手摸了摸女儿脑袋:“别跟丢了,娘牵着你的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