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繁华一双眼睛哭得红红的,跟小兔子普通,小胸膛还一抽一抽的,因为她长得标致,以是就算脸哭得再脏也不会有人感觉丑,只会感觉她是个小不幸罢了。谢老太太道:“繁丫头,归去好生服侍你母亲,祖母晓得你必是个成器的,快别哭了。”
丫环们都捧首窜逃了,谢素华则瘫软在地上,捧首哭了。
望着少年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谢素华微微阖上眼睛,眼角滴下了泪。
这事情固然是因为贺氏挑起,但多少也跟谢老太太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关,要不是她不能秉公措置,也闹不出明天如许的丑事来。谢老太太谨慎翼翼望了本身丈夫一眼,见丈夫正狠狠瞪着她,她则轻步往谢繁华这边走来道:“繁丫头,这事情提及来是祖母的错,你快别怪你父亲了。”
谢素华姐弟则像是外人一样,只悄悄站在一边,底子无人问津。
谢潮荣没有想到女儿竟然会说出如许的话来,不由浓眉紧紧皱起来,抬高声音怒斥道:“枣儿,不准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