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倒是记得本王的身份了?昨晚见你蹬我拧我咬我的时候,如何不见你记起来?”

这个来由横亘于脑海,让贰心无旁骛地上起药来,直至掌心的绿色乳液如数抹完,才替她拉下睡袍。

固然两人之间裸裎相对已不是一次两次,两个月前,还是“她”对他下药、霸王硬上弓。可对于温婉儿来讲,昨晚才是她正儿八经的第一次,对他某些自来熟的行动,还真是不风俗。

轻咬慢啃地叩开她的唇,舌尖顶入了腔内。

温婉儿反应过来,忙说:“等……等一下,我……我想先……先清理下……”

“啊?”温婉儿愣了愣,继而想到甚么,不但没依他说的解下,反而双手抱胸,裹紧了睡袍,“你……你别再来了,我……我怕孩子……唔!好痛!你敲我做甚么!”

温婉儿撇撇嘴,心下腹诽。是谁大半夜的不让她好好睡、拉着她做那档子事的?

将药瓶放回抽屉后,转头见她背朝本身缩在床内侧不敢回身,不由好笑,长臂一伸,将她捞入本身怀里,低头攫住了她的樱唇……

“别动。”萧锦杭制止了她的行动:“这些都是昨晚的,流尽了,再上药,结果会好些。”

萧锦杭原意是不想让她咬着本身的唇瓣,可一旦开端,那里能停得下来。

羞于本身出于本能的反应,温婉儿恼羞交叉地想要并拢双腿,不让他再盯着本身下方细瞧。

“要唤人出去服侍吗?”

萧锦杭好笑地睇了她一眼,解释说:“这和你在服的安胎丸,出于同一人之手。”当然详细是谁你就不消晓得了,不然又得想起本身在护国寺做的那些事儿。萧锦杭对于踹了温婉儿一脚这件事还是挺心虚的。

温婉儿不解地眨眨眼,如何清理?当然是用净水洗了,还想再说甚么,已被他牵着走到床旁,并被他按坐在床沿。

“把睡袍解下。”

萧锦杭瞥了她一眼,没答复她抛出的连续串发问。而是脱手帮她解开了睡袍系带:“把腿伸开。”

“好好闻哦……”温婉儿吸了吸鼻子,小声地咕哝道。

“不必。”温婉儿倏然回神,忙不迭点头摆手,嘴里含着一口水,囫囵不清地回绝。

“甚么?”温婉儿不由瞪大眼,等会过意。忙不迭点头:“不不不……不必费事了,我本身洗濯下就好……”说着,双腿并得更拢。

“不忙。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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