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确信那是你的种?我看可不见得吧?我看着可没有半点儿像我们钟家的模样。”钟老夫人瞥见钟任仇出去,指着他道:“这才是我们钟家的子孙!”
苗笙道:“钟启啊,我不幸的小启啊,你这么想着你爹,可你爹却不想让你修习功法,白白华侈了这双灵根啊!”
把钟晖邦拽出去以后,苗笙就扑到钟启身边,伏在他的肩膀上又是一阵儿哭,说道:“小启,你快奉告你爹,你怎的要这般冒死的挑灯温书?”
那悔怨的模样,仿佛他之前真的一向在刻苦学习,一不谨慎睡着了一样。
钟任仇瞥了一眼内里,眼睛里的阴霾一闪而过。
钟任仇慢吞吞的洗漱完,还特地让人给他束了白玉高冠,他身着水绿长袍,冲着镜子里的本身挑眉一笑:“仆人就应当有仆人的模样。”
钟晖邦发明他的这个儿子几日不见,个头已经快赶上他了,他皱着眉抬眼看了儿子一样,又看了看门口焦心等候的苗笙和钟启二人,没再往外走,反而退了两步坐在了中间的圈椅上。
钟任仇叫住他:“爹,那你跟我娘合离吧。”
“少爷!少爷!你醒了没?你快起来啊,老爷又把那女人带返来了。”钟杭槟声音孔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