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日,钟老夫人由咸悬寺回了府,还带返来两位长相甚是类似的女子,只不过一人是少女打扮,另一人则是妇人妆容。
坐在钟老夫人另一边的妇人道:“棉儿,不得无礼。”
“我瞧着翩翩和棉儿就欢乐的不得了,甚是和我眼缘!她们孤儿寡母的,也没个男人照顾着,我又跟她们投缘,就让她们娘俩来陪我这个老太婆住上几日。”钟老夫人两只手握着那少女打扮的女子道,“辉邦,她俩但是我的拯救仇人啊!必然要奉为上宾对待!”
“如何,想返来好与这小犬戏耍?”
那少女穿戴一身石榴红的收腰托底罗裙,发髻上斜斜插着一支红玉珊瑚簪子,妆容娇媚,她那酷似其母的凤眼,眼尾上翘,眼波流转,勾魂摄魄。
“哎,怎的无礼?棉儿正巧说道点子上了,祖母这几日在寺中睡得但是比常日好多了!”钟老夫人对别的几人解释道,“这几日我与棉儿同屋同寝,但是因为前些日子受了马惊,又跌了这把老骨头,夜夜睡得不得安宁,多亏了棉儿细心,不嫌苦累的坐在我床头给我诵经念佛。”
19.母女
钟任仇道:“哦,我不信。”
钟任仇赶紧摆手道:“不当不当,若它真的是楴梠,还是留在敬之哥身边的较好。我未曾习过神通,怕是顾问不好。”若这只是浅显妖兽也就罢了,可若真的是大家求而不得的神兽,他岂不是夺人所好了。
钟任仇得知是这母女二人从马下救了祖母,既感到光荣,也很感激她们二人的脱手互助。
沈氏话未几,坐在一旁也不插话,只是陪着笑笑。
钟任仇又悄悄冲着小圆球的下腹吹气,企图把奶红色的毛吹开。
钟老夫人俄然又道:“棉儿,可情愿住在祖母的院子里?”
钟晖邦得知后,想借此机遇让苗笙多奉迎奉迎他母亲,以便帮着钟启铺铺路,就先斩后奏的让苗笙也跟着钟老夫人一起去了咸悬寺。成果当日傍晚,钟老夫人就受了马惊,又思疑是苗笙暗中使坏,命人把她赶了返来,本身则与救了她的两位女子多在寺中住了几日。
钟任仇离府时手中空空无物,回府时怀中却多了个奶红色小犬,让人不重视都不可,可这小犬身形颇小,毛色不正,又无半点儿妖兽的气势,爱探听的人也就歇了心机,只觉得钟家大少爷玩物丧志,竟然爱好上些遛狗斗鸡的琐事,竟然还不测的帮钟任仇省了费事。
“固然它不必然就是楴梠,可若让故意人抓住了,恐怕也不会偿还,”元敬之拿出一个小银环,递给钟任仇,“这银环法力不高,却也能够反对一些人的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