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一个回身,对身后的世人道:“诸位豪杰,火线的司徒月和封敌早已服下解药,我们合力围歼之,其血肉能够满足我们在场的十数人。”
司徒月退到了绝壁边,她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峡谷,那名为“一线天”的峡谷。而讽刺的是,在一线天上,司徒月的小命也已经命悬一线。
很快,王通天的疼痛减缓了,乃至消逝了。“哈哈哈!当真有效!”
当真有效!这句话如同石破天惊般震慑了在场合有的人。
钱多反应最是快速,他也扑上去,接着王通天咬破的伤口,持续吸着血。然后他调试了一下内息,竟然通畅非常!钱多舔了舔舌头:“太好了!太好了!这跟着我大半年的剧毒,现在总算解了!哈哈哈,司徒岱,当日我神功已成,若不是不谨慎中毒,只余三胜利力,我又何必怕你!”
这就是人间。
有了第一个,便必然会有第二个;有了第二个,以后天然就会接二连三,连缀不断的。
后厅之上,大和尚躺在地上,胸膛上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汩汩而流,染红了土黄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