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待傻瓜的态度常常不那么平和。即便看上去实在不幸至极,约莫也只跟上一句“不幸之人必有可爱之处”。
院长惊奇地看着我:“你傻了?他20岁就被送进这里了,哪有甚么老婆。”
我恰好从水房出来,看那一双背影俄然莫名有些心伤,因而规矩性地号召了一句。
笑而不言,痛而不语
他们出院那一天,她单独推着老伴儿的轮椅,孤零零地站在电梯口。没有人出来送他们,每一间病房的门都关得紧紧的。
“楼下的疯子,这些年就没人
西方有句谚语:不要抱怨别人的路好走,直到你穿上他的鞋子走一里路。
她是全部楼层的梦魇。每天早上5点半,各位陪床的家眷还在行军床上熟睡之时,就会被一声粗门大嗓的呼喝惊醒―
我们是荣幸的,没有瘫痪不起的朋友,没故意如蛇蝎的亲人,没有绝望缠身的病症。以是不要在碰到小丑普通的存在时,笑得那么大声。摸摸你的心,那边有没有幽深的浮泛,有没有盘曲的裂缝,会不会在某个刹时崩坏。